他这般一说,宁茹雪倒是不好再闹,只得气哼哼的将这口气咽下,然后不去理那老头。还是徐贤冲刘弼之抱了抱拳,表示不在意。
这老头见状呵呵一笑,对宁茹雪的态度却不在意,只笑着道了句:“好横的丫头,还是这位姑娘知礼一些!”
结果这句话一出,那边厢徐贤也变了脸色,虽没有恶言相向,却也不搭理这老头了。
刘弼之一脸纳闷,又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,还是叶文在旁说了句:“那是在下师弟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这话一出,底下响起一片笑声,当然间或着也夹在着类似:“哎呦?那是个男的啊?”“我刚才还道这蜀山掌门好大的艳福,左边一个美人右边一个美人,原来那是个男子啊!”“终曰打雁,今曰竟然看花了眼,看来我这功力还是不到家啊!”
刘弼之这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,连忙抱歉道:“这位少年郎,老夫老眼昏花没瞧的真切,还请不要见怪!”
徐贤见他一个老头子肯放低姿态和自己道歉,也不好意思再摆谱,直接说了句:“老前辈不必如此!”
绕了一圈,最后刘弼之又转头问叶文:“老夫继续问你!那银贼既然没辱你家人亲朋,也没害你师门姐妹,如何在他已经伏法被擒之后还痛下杀手?叶掌门出手会否太过狠辣了?”
叶文此时已经猜到了一些,不答反问道:“不知道老前辈和那‘月下一点红’之间如何称呼?”
刘弼之闻言,知道这少年猜到了一些。不过他本来也就没有什么要隐瞒的,便答道:“那是老夫独孙!”
哗!
此言一出,满座皆惊!谁也想不到名声不俗的刘老爷子竟然有个当银贼的孙子,而且看这架势这孙子被那叶掌门一剑捅死了,难怪刘老爷子指名道姓的要找叶文。
当然,也有许多自诩正派的江湖客认为刘老爷子人老了,脑袋也糊涂了,这等跑去当银贼的孙子,被人除了应当是家中幸事,老爷子不登门谢过叶文帮他除去家族耻辱就算了,竟然还跑到武林大会上找人麻烦。
“刘老头,你糊涂了么?竟然帮一个银贼孙子出头?难道你这一辈子闯下的名望你都不要了么?”
刘弼之却凄然笑道:“老头子还有几年活头?那名气于我又有何用?老夫只心疼那唯一的独孙就这么惨死异乡,连我刘家血脉都因此而绝,老夫愧对祖宗啊!”
说完大声对叶文道:“老夫自知理亏,替一个银贼孙儿报仇实在算不上光彩之事!老夫一生自衬光明磊落,也不想占你蜀山派便宜,叫外人以为是你蜀山派做错了事情!老夫如今在江湖群雄面前与你说这事,便是告诉天下人,老夫年老犯了糊涂,要为我那孙儿报仇!至于是非公理,众人自知,也免得毁了一个行侠仗义的正派招牌!”
此言一出,在场众人皆默而不语,却是不知道如何形容今曰这事。
刘弼之做错了么?没有,他一心就要为自己孙子报仇,更何况这事情还关系到人刘家血脉的延续。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孙子名声不好,竟然是个人人喊打的银贼。而且还引起官府通缉,这得做出多大的孽来?可见这人实在是死有余辜。
叶文做错了么?也没有,人家叶掌门行侠仗义,出手除掉江湖一害,乃是大大的善举,虽然从刘弼之的话里来看,这叶掌门有出手狠辣之嫌,但谁也说不了他什么,行走江湖的,不狠辣点怕是就要被别人狠辣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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