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泽没忍住笑了起来。戈左看着她的笑脸,喉结滚动,忍不住挤着她的腿,两手撑在祭台上更靠近些:“妈妈可以摸摸我的文身吗?”
羡泽勾起嘴角:“这文身有什么说法吗?”
戈左垂眼:“纹身会不会比满身的疤要顺眼?”
羡泽:“嗯?为什么会这么……唔……”
靠,她都吃了好几回了,怎么每次都被香得迷糊啊!
戈左每次都会紧紧抱着她,羡泽能嗅到他身上有些草叶与泉水气味,再加上他总是毛茸茸的衣领,他真有种大自然里摸爬滚打长大的狼狗的感觉。
吃都吃了,她也不太介意一两个拥抱,羡泽也能感觉他绝不好过,疼得牙齿都在打颤,时不时连气都喘不上来气,两只手要很用力紧绷着才不至于捏疼了她。
这倒也没什么,只是她感觉到了什么滚烫东西隔着布料压在了她膝盖上。
她睁开眼来。
戈左额顶冷汗,唇色发白,甚至疼得连眼底都有了血丝,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衣裤被……
羡泽震惊:到底是疼还是爽啊?!
她膝盖轻撞了一下:“戈左你有病吧?”
第76章
戈左这才低头注意到, 他艰难的咧嘴笑了一下:“那又怎么办,我也控制不住,怪我年轻, 我早上一想到要见妈妈就这样, 跟你一起骑翼虎的时候也这样,你打我也没用。”
羡泽:……什么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吻!
他理了两下皮袍衣摆,没有蹭着她了, 道:“你要真讨厌, 就把我给割了, 否则要我脑子控制是控制不住的。但说不定割了我都还能长出来——”
羡泽捂住耳朵:“啊啊你别说了, 我要有画面感了!你老老实实的!”
戈左扁了一下嘴, 反倒很委屈的样子:“我就是很老实,我没有乱摸乱动。是妈妈仰着头喘气的声音太大了。”
他还找理由!
羡泽抬起手, 她本想说你再一张嘴什么都说, 我就扇你了。但这家伙看着她的手毫无惧色, 反而更兴奋了, 她挫败的垂下手来,拽了一下他发辫:“你再跟条发情的狗一样蹭我, 我真就给你割了扔狗圈里去!”
他被她拽得往前趔趄一下,她的膝盖又隔着皮袍贴上了, 明明那么厚重的衣衫, 可她还跟被人烫着了似的。
戈左身子弓下来些,避让开来,但却恬不知耻道:“妈妈,我太疼了,让我靠一下脑袋,我肯定不让狗东西蹭到你。”
羡泽真有点拿他没招了, 但金核实在是太香他又太大方了,羡泽别过脸去。
他果然会赖皮,不用她说,立刻将脑袋靠在她肩膀上,还哼哼唧唧了两声:“妈妈真疼我。”
羡泽:……算了算了。
戈左低声道:“最近叔父大人都没有回去,你也没见到他吧。否则你早就吃他的灵力了。他忙着三大仙门前来围攻的事呢。其实前几日我晚些才来找你,也是在忙这些。如果这次我们输了,妈妈会更觉得我们是没用的东西,然后杀了我和叔父,离开这里吧。”
这都被看出来了。
羡泽闭眼不想回答。
戈左:“其实,他也不敢跟你长久住在一起,他怕你见到他的脸,更怕你见到他的身体。哈……他残疾之后,不可能再跟你亲密了。其实他让我来找你,也是明示,妈妈如果想要别的更高效的获取灵力的办法,可以跟我试试,我不介意我的灵海改变。我的营帐也离这里不远。”
更高效的方式。灵海改变。
是说之前她跟钟以岫那样,做她的炉鼎吗?
戈左:“妈妈,我都长大这么多了,还会被人笑话是处男呢……你没有教我,我也不会啊,你要是一直不帮我,我可能这辈子就这么被人嘲笑下去了。我好可怜啊,他们天天跟我显摆那种事多好多好,可我就光听着却都吃不到。可别说让我跟别人——我是圣使,是在神庙里发过誓的,我要是跟别人好那就是背叛妈妈。”
戈左又觉得说自己完全不懂,可能会遭到她嫌弃,又誓言旦旦道:“但我也是很懂的,我看过好多画册,我也看过翼虎之间交媾!都差不多吧!我也见过角马、驼岭羊,不过这些毕竟不是蛇妖,蛇妖是长两根……唔唔?”
羡泽实在忍不住了,捂住了他的嘴:“吵死了。”
别说动物世界了行吗?!
也不要做大孝侄子讨论你叔叔长几根了行吗?!
嘴一捂上,世界都清净了,她到差不多吃饱了灵力松开了手时,转头才发现戈左脸都涨红。
羡泽惊讶:“是我捂得太狠憋着你了?你也不说。”
戈左跟哑巴似的摇了摇头。
他忽然发现自己总是很吵闹,或许太想吸引她注意力,太想要显得跟弓筵月不一样,他恨不得在她面前挥着手跳着,蹦着,喊着。或许是因为他总感觉,明明他就在她面前,却像是在草原上被浮空的真龙俯瞰的小人,跟她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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