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母带我改嫁八次

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第97节(2 / 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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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左看她眯着眼睛,立刻道:“妈妈还在生气我刚刚太用力了吗?要不再扇我几巴掌!”
她冷哼了一声。
他看她没有扇他,立刻得意,摆出笑脸,又凑上来亲了好几下。
虽然只是轻啄几下,可他目光逐渐黏在她唇上,胸膛起伏,似乎越亲越无法自控,他几乎想要扑上来,但终究是顿住,只是两只手撑在翼虎背上,仰着脸乞求似的望着她,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痕。
羡泽居高临下望着他,目光挪下去,与他热情“纯真”的脸,在一个画面里的,是他被顶起来的皮袍。
戈左咽了下口水,压了压腰带,羡泽嘴角勾起来,还没开口,他已然理解了她的意思,呼吸粗重的凑上来,两只手臂揽住她的腰,毫无章法又有些狂乱的挤进唇间,羡泽只感觉是一阵风在席卷。
她承认,这股莽撞与激情让她心情愉悦,再想到背后几十公里的那个死人脸,说不定会去气得要死,她也挺高兴的。
不过,以宣衡的性格,绝对不会提前破坏埋伏袭击,那就好好看着吧——坐得住的前夫哥,以后值得看的事情还多着呢。
啊不。以后他可能也看不见了。
只不过这个吻到后头,戈左臂弯里的热度,他极度亢奋却不敢表露而颤抖的双手,还有那几乎是让头晕眼花的不管不顾的亲法,让羡泽也没余力想宣衡的死人脸了。
只不过她搭在戈左肩膀上的手有些抖——刚刚扇他有点太用力,手麻了。
戈左撤开唇的时候,眼睛都像是水里的绿玻璃珠子,他唇角不自觉的笑着,轻声道:“……妈妈怕不是嘴里有蜜糖,把我嘴唇都黏住了。”
羡泽轻笑了一下,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唇上嫣红,面颊也有些热度沾染的绯色,戈左几乎感觉心都要从胸膛里撞出来了。
戈左最煎熬的一点,便是他知道若是想真的占据羡泽的视线,最好的办法是杀了叔父;可叔父一死,他只靠武力难以撑起伽萨教大局,她必然也会失望愤怒,飘然离去……
他必须容忍叔父那副与她作配的姿态,他也只能在这种四下无人的时刻对她撒娇。
戈左伸出手指,轻轻抹了抹羡泽嘴角,脑子里还惦记着正事:“走吧,我们要尽快回去了。”
羡泽骑在翼虎背上,也忍不住回头似无意间往空中看了一眼。
不知道宣衡看得开心吗?
……
翼虎翱翔的速度很快,而且到中途,羡泽已经看到有一支骑着飞兽的队伍,正在远远的襄护在两侧,似是怕他们遭遇袭击。
她感觉到氛围有些不对劲。
戈左飞高,羡泽看到乌叶卡就像是被蚂蚁分走的糖块,正有七八支队伍朝各个方向离开,驮兽满载着货物与帐篷,骑着异兽的伽萨教信众襄护队伍两侧。
“是百姓在搬迁?”
戈左点头:“他们的事情已经做完了,自然可以离开避祸了。”
羡泽注意到,乌叶卡连绵成片,如百家衣补丁般交织在一起的帐篷,因为迁居的驮兽背了太多东西,而偶尔打开让路,这一让,让她瞧见了底下路面与水渠的轮廓。
竟是个极其精妙得如迷宫般的阵法!
她出入城中这么多天,竟然丝毫没有察觉,恐怕一是因为平日商铺常有木板、绒毯盖着地面;二是这阵法的构造由寻常百姓完成,她感觉不到灵力流动。
这阵法是为了什么?
如此再看来,为了百姓离开而压草劈出的八条路,都是朝着各不相同的方向,像是阵法延伸出的灵线,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。
羡泽恢复部分记忆,也略懂阵法,这灵线是将多个大大小小的阵法相互连通。
戈左对这一切心知肚明,说明这叔侄俩,虽然没少陪着她,却也一点没耽误正事。
第85章
羡泽:“是为了抵御三大仙门来讨伐伽萨教吗?这么大的手笔, 竟然没跟我说一声。”
戈左挑眉:“他们来袭击我们伽萨教,又不是来袭击妈妈,我们若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, 那真是没用的东西。妈妈就是来西狄玩的呀。”
不过这也侧面证明, 她虽然是伽萨教的信仰,但弓筵月已经形成了很坚不可摧的统治,不是她能随意插手的。如果弓筵月有朝一日不听话, 她只能直接掀摊, 而不是精确地把他摘除出来, 扶持一个其他人放在这位置上了。
弓筵月真是藤蔓, 为了能缠绕在她身上, 把自己变得有毒又有用。
戈左:“不过这阵法研究了有些年份了,并不只是为了今天。”
他说着, 翼虎与队伍已然飞入乌叶卡, 停留在了聚居地中央的新神庙前, 他将羡泽放在了台阶上, 笑眯了眼睛:“我要是再亲妈妈一口,还会打我吗?”
日头已然西沉, 神庙正对着西侧橙红色的天空,她勾起嘴唇:“你要不要试试?”
戈左望了一眼神庙昏暗的入口, 发号施令的鹰隼不断飞出神庙的厅室, 掠过二人头顶,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旧事,笑道:“等妈妈都记起来,觉得不舍得打我的时候,我再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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