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禄点头:“我知道。盈儿说,我镇守河套,在河套养马的唯一原因,只是我渴望立下功业,渴望成为彻侯。”
刘肥阻止吕禄的继续劝说,道:“这就对了。你想立功,我就支持你。”
吕禄又笑了,道:“盈儿也是如此说的。”
刘肥道:“你是我和盈儿的好兄弟,你有野心,想要立下大功业,理所当然。其中受的苦,是为了功业必须付出的努力。好好干。”
吕禄重重点头:“嗯。”
吕台深深叹了一口气,只能道:“好好干,多来信。”
吕禄再次重重点头:“嗯。”
刘肥和吕台都站在了吕禄这边,其余友人便不能劝了。
他们都让吕禄多来信,自己也会给吕禄勤写信。
“若受不了寂寞,就滚回来。”
“我才不会!”
友人离别的时候是笑着的。他们嬉笑打闹,并无伤悲。
所有人都还年轻。
他们也可能和吕禄一样离开京城,去各地建立功业。
这群勋二代早早跟随刘盈,甚至比父辈更早地立功——刘盈带着他们夺丰邑的时候,刘皇帝还在当山贼,萧何和曹参都还是秦吏呢。
因过早立功,他们都很自信,都很有野心。
无论是躺在父辈的功劳簿上,还是躺在自己以往的功劳簿上,都太无趣了。他们还年轻,定是要在史书中单独列传,才配得上他们的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