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哦没事啊。”陈予泊这才回过神,他将手放在大腿上,毫不知觉的摩擦着:“这个是我的错,我不应该摘下你的项圈,也不知道你原来那么害怕,不过我当时看你脖子受伤不摘下来血就止不住,对不起了。”
“你真的没事?”段砚初心生疑虑,这可能吗?难道是因为陈予泊没分化的原因?
但也不对吧,陈予泊没影响那其他人也没影响吗?
他将视线无目的的移到另一侧,分析着这件事的可能性,将腿踩在地毯上站起身,却在站起的瞬间眼前一黑。
陈予泊表情倏然一变,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。
段砚初只感觉被一道巨大的拉扯力拉了过去,跌入怀里的刹那,脑袋有些恍惚,直到整个身子被结实的怀抱包裹着,被放在硬邦邦的大腿上。
那道檀香再次掠过鼻尖,莫名安心平静的气味笼罩在周身,无端地生出微妙情愫。
……扑通,扑通,扑通扑通——
心跳像是被这道气味裹挟了那般,不算是讨厌。
等等——
这个味道……?
他神情微怔,鼻翼微微抽动,那种完全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,贴近的本能驱使让他的嗅觉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,去寻找对方身上的气味,试图从中汲取获得抚慰。
这些年度过了无数个安全期,只要是抽血每个月都会被迫进入安全期,每一次他身上都会留下厌恶的alpha信息素,虽然知道仅仅只是压制他的作用,不存在任何标记性的意义,但他非常反感。
只是这两次不一样,醒来时不是心情烦躁低沉,身上没有任何alpha的气味,神清气爽,除了身体没什么力气外,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。
可这到底是为什么。
而且这家伙……
什么味道?
“你喷香水了?”段砚初伸出手,握住这家伙的胳膊,将人扯到身前,凑近低头闻他的颈侧。
这个味道他闻过,好几次了,是在陈予泊身上闻到过的,印象最深的是在遇袭前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