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们需要借势,beta本身的社会话语权还不够,所以他们试图煽动这群alpha的情绪去进行更有力的示威,以此达到他们的目的。”
陈予泊皱眉:“那他们最终的目的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得到什么?成为alpha?”
——lorcan,看到了吧,我们所罗门式的痛苦,正在钻透月亮。
——只有我们在一起才能救赎。
段砚初再次细品这句曾经对他说过的话:“我原以为是的,他只是想成为alpha。”
“那他想成为alpha的原因是什么?”陈予泊敏感的捕捉到端倪,他扶着轮椅扶手缓缓站起身,俯视着段砚初:“他也想标记你?”
‘也’这个字被咬得格外重。
笼罩而下的雪松檀香格外的浓郁,夹带私货,而本人似乎毫不知觉。
段砚初低头咳了声,他便开头:“你的信息素收一收。”
“怎么收我不会收。”陈予泊什么也没闻到,他盯着段砚初略有些泛红的耳朵,往下是被纱布包扎着的伤口:“是因为你的信息素有绝对吸引力大家才那么喜欢你的吗?每次都要那么大的动静,生怕在你心里留不下一丝记忆?”
那他呢,没闻到过其实不是不公平。
还无法标记,那要这200%的契合度有何用?
“可能吧。”
“但他们一定都不是真心的。”陈予泊垂眸注视着他。
段砚初抬眸:“那你呢?”
“你给我多少我给你多少。”陈予泊说。
两人四目相对,仿佛有什么从失衡到逐渐持衡。
叩叩——
“大少爷,我能进来吗?”门外响起许医生的声音。
段砚初从陈予泊的目光中转移,垂眸应道:“嗯,进来吧。”说完将扯了扯还蹲着的陈予泊,让他站起身。
陈予泊看着他没说话,先站起身。
许医生一进来就感觉到气氛不对,甚至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作用力不大的雪松檀香信息素,他松了口气:“幸好大少爷你的信息素在接受了指导剂后控制住了,也好在陈保镖和我都随身携带好几只指导剂,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。”
“他们俩怎么样。”段砚初想到被暂时隔离在旁边病房的克莱门斯和闻宴。
“秘书长和闻监督的身体倒还好,没受到影响,就是受了些打击正在沉思中。”许医生走到信息素监测仪旁,他调整着数据。
“那就先让他们冷静一下吧。”段砚初见许医生调整仪器,下意识转动轮椅想遛。
谁知轮椅却被身后的双手稳稳定住。
段砚初:“……”
“以防万一还是检查一下,不然又得遭罪。”陈予泊扶住轮椅没让他动:“实在怕我就抱着你,这个很快的,之前安全期你贴时候都没哭了。”
段砚初幽幽看了他一眼。
“那我来了。”许医生用掌心掩护着手中的隐形针走了过来。
段砚初还没来得及闭上眼就被大手盖住眼皮,掌心下传递出淡淡的雪松檀香,逐渐缓解他紧张的情绪,他双手握住轮椅扶手:“……喊321。”
只听耳畔一声笑:“知道了。”
陈予泊说着,将轮椅侧过来,一只手覆上段砚初的后脑勺将他扭向自己,空了只手拉起段砚初胳膊上的衣袖,而后垂眸看着他:“3.”
段砚初呼吸略急。
但好在这檀香有点本事,不仅能够安抚他伤口的疼痛,还能够分散他的注意力,在对视时甚至觉得头晕目眩,有一种晕乎乎被牵着走的感觉。
“2.”
段砚初眨了眨眼,连忙抓住他的胳膊。
陈予泊见段砚初的耳朵越来越红:“1。”
话音落下,他的手覆上段砚初的脸颊。
“唔——”段砚初疼得身体发颤,痛呼呻/吟却被捂在掌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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