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当即起身,四下看了看:“好嘞,您和我来。”
他们绕过桌球区,转过酒吧后台,前台转了转手柄,一道暗门弹开,露出向下的通道,他一边在前引路,一边回头介绍:“今天来了位用窄刀和长剑都很厉害的新人,胜了小三场了,赔率挺高,两位可以看看。”
叶望点头。
向下的通道又深又曲折,裴齐不自觉的往叶望身边靠了靠:“哥,这什么地方?我看上头的台球挺好玩的?”
叶望:“台球有什么意思,来看点刺激的,下面这场子是赌命的,看不看?”
裴齐当下来了兴趣:“看啊,这肯定看。”
等跨过一道铁门,便豁然开朗,中央一方擂台,四周设立了一圈包厢,包厢和擂台中用单向透视的刚性材料隔开,包厢里的人可以看清擂台,擂台上的人却看不见包厢。
恰好此时,警示铃响了三声,下场比斗开始。
叶望往沙发上一摊,擂台边缘便上来两个人。
一个肌肉虬结,块头很大,通身只穿了条平膝的四角裤,另一个身量高挑,银白衣料牢牢包裹住每一寸皮肤,腰间却一根四指宽的皮质腰带,紧紧勒出的腰线,松散的裤腿扎进长靴,显得干净又利落,脸上却是个狰狞的银白面具。
裴齐扒拉着栏杆,不满:“不是,比擂台怎么还带面具啊?”
叶望:“地下黑场子,有些人不想透露身份,万一嬴了得罪谁,出去给人黑了。”
裴齐:“那输了呢?”
叶望扫他一眼:“输了就是死。”
裴齐不做声了。
叶望折转过头,审视那戴面具的男子,心想:“该不会有这么巧吧。”
场上两人,壮硕的持斧,高挑的则用一把细窄长刀,壮硕的力气极大,斧头砸过擂台边缘,便是一个凹陷,台上砰砰作响,裴齐啧啧道:“都不是一个重量级的,这怎么打呀?相扑格斗也要同一个重量级,那美人岂不是输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