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旒冷冰冰:“齐翊,看样子你还不知道,今天要发生什么。”
他微抬下巴,像个用鼻孔看人的恶毒反派:“这是最后的机会,你不会以为前两天我在精神海里做的,就是全部了吧?”
齐翊依旧闭目,并不言语。
陆旒:“这是最后的机会了。”他扬了扬手中的工具箱,里头是针和蛋白线,“否则,我就要用上这个东西了。”
齐翊连眼神都懒得施舍。
但饶是强大如黑暗哨兵,在向导提着那不知名的箱子绕到身后时,他还是崩紧了身体。
陆旒撕拉一声,将齐翊破烂不堪的衣服彻底撕了下去,露出整片的脊背。
他悄悄打量哨兵漂亮的肌肉线条,和似乎非常美味的皮肤颜色。
陆旒爱喝牛奶,爱吃巧克力,尤其喜欢牛奶巧克力,而哨兵的肌肉匀称美观,皮肤富有光泽,配上淋漓的冷汗,远远看去,真的非常像可食用的巧克力。
他决定今天晚上加餐一块巧克力蛋糕。
脑海中漫无边际的想着,66拿起了酒精喷雾。
杀菌消毒,而且很痛。
陆旒将酒精喷上伤口,伤口肌肉便很轻的震颤起来,又在哨兵的竭力克制下归于平静。
陆旒扫了眼台词:“我说了,你不肯开口,就会很痛。”
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淡疏离。
等哨兵终于平复后,他又执起针线:“而且接下来,会更痛。”
说着,陆旒将手指放在哨兵的脊背上。
虽然在鸡皮身上联系了几遍,可当真的需要落针的时候,那放在皮肤上的手,还是很轻的颤抖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