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哭?又或者和他吵嘴时吵不过就耍赖?
想到这里,谢望脑海中第一个蹦出来的居然是群玉。
他长吁一口气,试图将人赶出去,转念又一想,当初之所以大发善心救了她,不正是因为她身上那点相像。
像又不像,妹妹自小就是纯净良善的性子,哪是她这等心机叵测、贪慕富贵的小娘子能比的。
这般自我安慰着,谢望那一点油然而生的罪孽消失殆尽。
一定是因为每回她都喊他哥哥,否则他怎么会陷入魔怔呢?
谢望没再深究原因,只是想着回去要好好告诫她,日后不许在那时候喊他哥哥了。
回到孟家后,他才知晓今日居然是孟澜的生辰。
群玉今日穿了身水红的交领襦裙,戴了副石榴红的玉坠子,漆亮的眼像星子似的,她跟着忙前忙后,这还没进门就拿自己当孟家妇了?
谢望冷眼瞧着,趁她要去厨房交代什么,阔步跟上,把人拉入了假山里。
“表妹今天,格外不一样。”闻到他身上的檀香,群玉倒是没那么害怕。
这还是在外面,他总不能兽性大发到这个地步,就对自己动手动脚吧。
事实证明群玉还是高估了他,谢望将人拥在怀里,贴在她耳边问道:“怎么感觉又丰腴了些?”
为着前几日的事,群玉还不想搭理他,可这人一开口居然说她胖?
群玉扭头,怒目而视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说,你之前太瘦了,现在这样握着刚刚好。”谢望的视线落在她月匈口,说起这等混账话来面色一点都不带变的。
群玉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,小声暗骂了句流氓。
谢望耳尖还是听到了,不给她机会就把人摁在石壁上,去捉她的唇。
她想躲开,可被人禁锢在怀里,根本就拦不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