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荔枝肉挤进来,群玉那双白如银鱼的腿打着摆子,难受得抓得衣袖起皱。
唇舌被堵住,她根本发不出声音,只能呜呜咽咽地哭。
“你未婚夫睡在旁边,你小声点哭。”
他那双修长手指捏着荔枝肉,又带着些许恶意似的按了按。
群玉只好顺从他的动作,身子没绷那么紧,唯独脚趾蜷缩,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。
“放松些,你爱吃的。”
谢望又塞了一颗,群玉艰难的吞吃着,那双杏眸氤氲着雾气,很快就哭得楚楚可怜。
他突然低头含住荔枝,在唇瓣上下磨索,群玉浑身酥麻,整个人不知所措。
又冰又热的触感,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止不住的抽泣。
她本就因为要来月事而酸胀的身子,愈发敏感难受的厉害。
崩溃的感觉临到决堤,群玉屈服难以掌控的舒爽,伸出手想和他十指紧扣。
就在她胡乱蹬腿时,谢望将人提了起来,让她神智纷飞,浑身上下颤个不停。
眼泪多到打湿了衣裳,他干脆把人抱在自己身上,坚实的胸膛抵住她薄瘦的背,在隐有崩坏之势时去吻她的耳朵,“你说,有你这样只顾着自己的玩物吗?”
他的气息扑面而来,群玉又被刺激得说不出话,等到脑海中像是炸开一朵花时,这才脱力的靠在他身上,“谢望,我讨厌你。”
谢望陡然怔住,身体一哆嗦,直接清醒,“再说一遍。”
四肢百骸涌上一股寒意,群玉依旧不改口,“讨厌你,最讨厌你。”
第29章 “肚子疼,哥哥替我暖一……
昨日孟澜醒来后还想和表妹说声对不住,因为吃醉酒给她添麻烦了。
谁知群玉难受得在床上足足躺了一整日,借着月事来的借口,身上不爽利,没去见孟澜。
也正是这个原因,群玉没能去二夫人那,她也没怪罪。
否则隔三差五的就不去照安堂,这管家之事几时学得会。
可今日就得去若虚茶楼和二皇子赴约,群玉便想着得寻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出门,于是亲自禀告二夫人,说是身子好多了,打算暗地里去查查账。
见她这样上心,二夫人自然不会不应,给了她一块令牌,说是若看不出什么名堂来,将令牌交给管事,自会有人带她里里外外的都查看一遍。
群玉正是需要这块令牌,她笑着接过后,和春禾一道离开照安堂,径直出府了。
只是路过孟四郎的定风堂时,原先在莲庄侍奉众人的秀儿突然跑出来,抱着群玉的腿,哭哭啼啼地请求,“表姑娘救我,求求您,莲姨娘要我的命。”
原本群玉是不想管的,那日秀儿送来绿豆汤,她根本就不曾设防,也就不清楚原来秀儿早就和孟四郎是一条心,帮着他给自己下药。
后来她神志不清的被谢望抱回去,一路上都颠得厉害,整个人晃的不像话。
她害怕被人瞧见,但是身子实在是难受得紧,只好不要命似的攀着谢望,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回到了院子。
她还有意识的时候瞥了眼桌上的绿豆汤,发现早就被人收拾下去了。
翌日等她去问春禾,说是兴许是有人趁着她们不在房中,将罪证全都销毁了。
事已至此,群玉也就没再往下深究了,左右谢望已经对孟四郎报复了回去。
可这不代表着她原谅了与孟四郎狼狈为奸的秀儿。
“她要你的命,你该去求四表哥,与我又不相干。”
群玉并不想管,拔腿就要走,春禾也在旁将她拽起来。
谁知就听见秀儿哭诉地愈发厉害,“表姑娘救我离开定风堂,我拿要命的消息跟您换。”
要命的消息,群玉顿时来了点兴致,停下步子,示意她起来,“你且说给我听听。”
“表姑娘答应带我走,我再和您私下说。”秀儿也不是个傻的,没能离开定风堂,她是不敢说的。
“你个小贱蹄子,胡乱攀扯什么呢!”莲芳急急忙忙地跑出来,她不过就是小憩一会的功夫,秀儿这个贱人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跑出了门,还拦住了表姑娘。
莲芳生怕秀儿这丫头将她那点事全都漏了个干净,这会儿揪着她耳朵,就要把人往屋里扯。
“表姑娘,实在是对不住,这丫头心高气傲的,四郎不在,惫懒得不像个样子,我将人带回去定然好生管教。”莲芳捂住她的嘴,把人往里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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