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园新来的几个婢女,与武德司或多或少有些关系。
只要表姑娘有什么异动,不出三日消息就会传到郎君手上。
群玉是到夜里快入睡时才发觉不对劲的,她不过是去了趟湢室,回来后发觉床上多了一只信封。
她以为是谁恶作剧,一展开就看见几个大字。
玉儿,你还是不听话。
再往后翻了一张,上面写着:婚期定的这样快,是怕我赶回来抢亲吗?
看到这句话群玉吓得手一抖,他、他怎么知道。
不对,婚期分明是他离开后定的,谢望怎么会知道是哪天?
接着往后翻了一张,八月初七,你若敢嫁,等我来索孟澜的狗命。
他居然真的知道婚期。群玉瞳孔瞬间放大,吓得丢开了那只信封,整个人钻进被褥里,颤着声音喊道:“春禾!有鬼啊啊啊啊,你快来!”
听到娘子的喊声,春禾急急忙忙赶来,“怎么了?娘子您别害怕。”
“这……这封信,是谢表哥的字。”群玉声音都在抖,在她看来,自己不过是去披衣起身去了趟湢室,方才躺下的被褥里就长出了这样一封奇怪的信。
春禾顺着她的视线去瞧,又将那只信封打开,除了这三张纸,在没有多的了。
借着昏黄烛光,这封信是用红色朱笔写成,上面几个大字笔饱墨酣,力透纸背。
是有人一早就写好了的,难不成谢郎君料事如神,提前准备好的?还是说有旁人故意扮作谢郎君,在这装神弄鬼?
种种疑问盘桓在春禾心头,她正想出言安慰时,瞧见娘子攥紧着被子,缩成一团。
“怎么办,他知道了,他定然要回来阻止我。”
不怪群玉害怕,她从前因为梦游去给坟头锄草这件事,后来好转以后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就像是鬼上身似的,什么知觉都没有,行尸走肉应当就是那个样子。
“娘子别慌,眼下最应当担心的,是隔墙有耳。”
春禾很快就联想到,是不是今日新来的那几个婢女,有人为谢望所用。
只是天色已晚,这会不好去查,她拍了拍群玉的肩膀,想哄她入睡。
半梦半醒间,群玉好像看见了谢望。
他手上拿着好多奇奇怪怪,都是群玉不曾见过的东西。
她本来以为是铃铛,可铃铛怎么能被人乱塞。
咬得人又痒又麻,浑身都不痛快,就像是被控制住了似的。
还有一只精致小巧的脚链,群玉躺在床上,被他扛着腿放在肩上,极尽虔诚的将那条脚链扣上。
金光灿灿的,走一步就一直响,群玉起初还挺喜欢。
知道她发觉那个脚链还有一只锁扣,被勾在床柱上,只要他不解开,她就必须张着腿,以那种极其难堪的姿势躺着。
还有一条红绸,群玉以为是披帛,谁知那条红绸被他挂在床帐上,她的手脚也被红绸绑住吊在空中。
任凭她如何蹬腿,想要挣脱开,也只会被箍得稳稳当当。
谢望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发号施令。
她若是不从,就只能接受着他下流又屈辱的惩罚。
桌上、地上、半空中。
她只能以那种难堪的姿势,被迫直视他的眼睛。
即便是他兴致来了,让她背过身去,也会因为害怕被扇得发抖。
群玉挺着高耸的肚子,圆鼓鼓的肚皮像是一只西瓜,愈发显得她四肢纤细修长,就跟粉嫩的藕节似的。
他将人搂在怀里,向上跃跃欲试,说出口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过分。
“你躲什么啊,我在和孩子打招呼呢。”
哭得梨花带雨的群玉,鼻尖泛红,哽咽着发不出任何声音,她扯着谢望的衣袖,求他,“看在孩子的份上,求你放过我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