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这样子,你怎么下得了手?”
虽说她自从怀孕以来,光长肚子,四肢还是从前那样纤细,可是他难道不觉得奇怪吗?
“你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吗?”
谢望见她现在连亲都不愿意亲了,还找这种莫名起来的借口,气得转身就走。
“哎呀,你先别走,等问过了大夫再说。”
群玉伸手去抓他,他好不容易给个机会,要是这会走了,指不定真要一直关着她了。
谢望也没松开她,只是想着有必要这么大阵仗吗?
亲他一口而已,需要过问大夫?
“你让人去请妙春堂的齐大夫。”
群玉抱着他的手臂,也不肯他亲自去了,万一他一气之下走了,彻底哄不好,那么最后一丝回去的希望都没有了。
“好,我让何用去请。”
听到熟悉的名字,群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,“他还活着啊,太好了,我当时知道弄玉堂的人被大夫人捉了行刑,都是晚上去了,我想让人打听打听……”
她的语气是这样的欣喜,谢望忍不住开口打断,“知道他们活着你就这样激动,怎么不见得你对我激动?”
群玉拧了他一下,嘟嘟囔囔开口,“这有什么好比的啊。”
何用领命下去后,很快就将齐大夫带了进来,一路坐着马车,他并不清楚这座宅子是在何地方。
原本得知娘子坠崖身亡后,齐大夫就吓得心口乱跳,德叔也不相信这是真的。
下午他混进孟家,得知那具面容尽毁的女尸一尸两命,他吓得冷汗直流,生怕此人就是群玉。
后来孟家二郎单独问过仵作,那具女尸怀的孩子是几个月,德叔想偷听却没能听到。
德叔打道回府后,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。
谢望也没打算让所有人都以为群玉死了,只要明面上让孟家人相信就是了。
齐大夫是为她安胎的大夫,把个脉就能知道她的身份,不过这会有他在,料她也不会有什么小动作。
“娘子这个月的平安脉,老夫已经请过了,还是说身子有什么不适?”
齐大夫强压着心头镇定,对于旁的事情不管不问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想问问,我现在胎像如何,孩子怎么样?”
甫一开口,群玉也不好意思问的太直接。
“娘子脉象沉稳有力,没有什么大碍,只是每日要多动一动,不可久坐。”
听到这话,群玉眼睛亮了亮,可又顾忌着谢望在,红着脸撵他走,“表哥你先出去一下。”
“不去,有什么话是我听不得的。”谢望冷声拒绝,上次他出去一趟,就让她生出那么多幺蛾子。
“那我想问问齐大夫,我现在可以行房吗?”
后半句话,群玉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。
齐大夫也懵了,没想到她竟然是要问这个。
几乎是羞红了他那张老脸,这才好声好气的叮嘱,“只要、只要不过度,津液不会亏耗,倒是无碍的。”
“好,多谢齐大夫了,我就问问。”
群玉又添了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,目送着齐大夫离开时,见他差点绊了门槛一脚。
等人走了,谢望挑了挑眉,“这么迫不及待啊,难道是孟澜不行,喂不饱你?”
“哎呀,少废话!快点完事你送我回去!”
群玉拉着他的手,搭在自己腰上,掂着脚就要亲他。
听到这句话,谢望简直就是气笑了。
回去,谁答应要放她回去了。
他只是说考虑一下,现在考虑好了,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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