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考虑好了,不放。”
看来她还是有力气,不仅能给他斗嘴,还敢挣脱了。
谢望将人重新拉入怀中,掌心箍着她的腰,让她彻底无法动弹。
“那你出去!”
群玉气红了眼,怎么有人这么厚颜无耻,她再一次上了他的当。
想到她方才还毫无廉耻的问齐大夫,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只是地洞是没有的,反倒是有一条伺机而动的蛇,攀附着她的腿根,嗅到芬芳的花蕊,钻进去攫取蜜一样甜的花液。
在她身上逶迤游走,遍地都是留下的黏液,就像是鬣狗找到心仪的猎物,将自己的口水涂了满身,在猎物身上标记,在自己的领土上挞伐。
极近侵占,榨干每一寸空气,用尽所有的力气。
这条蛇不仅钻进她的心里,还欺人太甚的在身上打下属于他的烙印。
温腻湿热里包裹着那条让人浑身颤栗的蛇,每一寸地域都被他叫嚣着吞噬,潮湿重坠沿路蔓延,迸发出纷乱四溅的液。
她脱力的瘫倒在枕上,双腿仍然被他把着摸索,群玉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,累得昏昏欲睡。
谢望也没恼,大不了各睡各的就是了。
考虑到她怀孕的缘故,已经很温柔了,若是这点好处都不肯给他,那才是要命。
不知睡了多久,群玉是被烫醒的,像永沸不熄的热水,浇在圆滚滚的肚皮上。
她浑身绵软无力,咬字也不清,“你……你还不睡?”
回应她的是谢望粗重的喘息,“正在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