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说,你是张医正的徒弟,你只需要……”
谢望让他附耳过来,悄声吩咐下去。
曾太医嗫嚅开口,“这、这能行吗?若是圣上发觉了,可是诛九族的大罪。”
“你也可以不做,反正圣上如今留你一命,就是怀疑你是孟淑妃的人。”
谢望云淡风轻的开口,他深知拿捏之道,曾太医压根没得选。
冬狩那几日发生了不少事,圣上在御帐前喝醉酒,对那名神似韵儿的谢望爱妾动了心思,孟淑妃定然是知晓了,否则好端端的怎么人死了。
后知后觉的圣上将这顶帽子全都扣在了孟淑妃头上,直到得知谢望的爱妾生子难产,他才明白原来人没死,而是太医有问题。
至于谢望为何会配合,都是男人谁能不知道对方什么心思。
好在确定他那位爱妾真的死了后,圣上也就没有追究他的欺君之罪,可在圣上眼中,这个曾太医是彻底不能用了。
曾太医听得这番话后,这才知道自己竟然无意间卷入这些纷争中。
只是他胆子还是太小,又不放心问了句,“这些剂量的药,不会伤及圣上性命吧?”
谢望语气淡淡,“自然不会,无非就是往后宫跑得勤快些罢了。”
曾太医点了点头,“那从今往后,还请谢司使多多庇护了。”
“这是自然,即便这件事东窗事发,圣上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去。”谢望很有信心,圣上即便是要找人算账,也只会觉得是孟淑妃做得手脚罢了。
从太医署出去后,谢望见天色不早,又故技重施趁着守卫换岗翻墙进了景阳宫。
群玉在殿内和春禾说话,主仆二人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,就听见有人小声啜泣。
谢望在窗下竖着耳朵偷听,春禾哭得抽抽噎噎,“娘子,您当真要嫁给四皇子吗?”
“别哭了,嫁给他我就能如愿以偿了。”群玉伸手替她擦眼泪。
春禾还是不太愿意,“可是……这样的话,未免太过危险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