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寒雁这些年结交甚广,有对夫妇成婚多年,膝下无子,奈何那位郎君对妻子情深义重,不愿纳妾生子,硬是对外声称是自己的毛病。
等人寻到秦寒雁这里,为他诊治时却发觉身子无虞,反观他妻子体寒难以有孕。
好在这温补方子一直用着,不过半年就有了喜讯。
后来二人喜得麟儿后,这位郎君不愿妻子再受妊娠之苦,硬是主动求到秦寒雁门前。
秦寒雁见他是个有情有义的,便将才配好的避子药赠予他,说是此药需得男子服用,只是从前从未有人用过,尚且不知药效如何。
那位郎君犹豫再三,还是决定亲自试用。
只可惜有如此良方,能像那位郎君一样心疼夫人的男子却是少之又少。
秦寒雁还以为那道药方,即便是没有失传,也与失传无疑了,谁能想到还会有圣上亲自来求药的这么一天。
“那药方因人而异,我需得为你把脉后再配。”
谢望闻言伸出手,搭在脉枕上,秦寒雁才摸到他的脉象,便忍不住眉头紧蹙。
脉沉细弱,乃气血亏虚之状,若是再服用避子汤,恐怕愈发肾气不足。
“玉儿可否先回避一二?”
秦寒雁犹豫再三,还是觉得此事事关男子自尊,需要单独与他说。
群玉点了点头,心里却是想着,等她出门后再伏在门后偷听就是了。
显而易见的是谢望晓得她的德性,等人走后只淡笑出声,“表姨不必劝,我的身子我清楚。”
秦寒雁没想到他这般敏锐,只好又问了句,“好,你如今都用什么药?”
谢望将随身携带的药丸递给她,心想难不成有什么不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