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玉脸上还带着妆呢,想着怎么也得等他回来,夫妻二人饮过合卺酒,这才好洗漱歇息。
又等了片刻,是个眼生的小内侍过来传话,说圣上一时半会走不开,不必等他。
话音刚落,群玉便向春禾递了个眼神,等春禾抓了把喜糖塞给那位小内侍,她才笑吟吟道:“劳烦公公跑一趟了,只是究竟什么事绊住了脚不成?”
那位小内侍哪里答得出来,只一味的额上冷汗直流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群玉也不欲同他计较,索性大手一挥让人走了。
只不过心里却是暗暗想道,等谢望回来了,必然是要他好看。
等谢望好不容易解了些酒,虚浮着步子回到长宁宫时,却发现吃了个闭门羹。
大婚当日她便不许人进屋,偏偏谢望还挑不出错来。
也怪他一时高兴,酒过三巡,谢望一杯杯下肚,等到酒劲发了想走,却被姜腾拉住,说是他这般醉态醺醺的模样回去,岂不是平白无故地给人添堵。
言讫,姜腾又神秘莫测道:“还是等酒醒些再走,否则今夜哪有施展雄风的机会……”
到底是话糙理不糙,何况他这会醉得厉害,便是回了长宁宫,也得群玉伺候。
谢望又怕群玉担心,随意指使了位小内侍传话,却不成想弄巧成拙。
“玉儿,你就放我进来吧。”
原本他想翻窗走老路,奈何群玉上回长了个记性,门窗关得紧紧的,根本就不给他进来的机会。
方才等他许久不见人,气恼之下群玉也就沐浴更衣换了身打扮,还往隔壁侧殿去了一趟。
望着宁儿恬静的睡颜,群玉没再打扰,想着等天再暖和些,由她亲自照料着宁儿入睡也未尝不可。
“玉儿,让我进来好不好?”
谢望还在廊下等着,倒是摆正了态度,大有一副上门请罪的架势。
这要是传出去,只怕是要滑天下之大稽。
灯烛折晃,月照透窗,群玉瞧见门外站着不少人,陪着谢望一道等。
她实在是不好意思,快步上前打开门,将人拉了进来。
谢望当即摆了摆手,李全福顿时心下了然,带着人踱步离开。
“玉儿别恼,是哥哥的人不是,方才吃醉了酒,怕耽搁正事,这才醒酒去了,一来二去便迟了些。”
群玉冷哼一声,“的确耽误事,都还未来得及喝合卺酒呢,想来是不用……”
话未说完,群玉便被人抱着回到了架子床上。
谢望轻车熟路地取来桌上的两瓢葫芦,二人皆是一饮而尽,味道算不上好,群玉悄悄吐了吐舌头,觉得有些辣。
少顷,谢望又伺候着她用同牢肉,此意为夫妻一体,同甘共苦。
尽管礼成,但并不代表群玉原谅了他方才的所作所为。
只是她到底低估了谢望的厚颜无耻,他轻车熟路地褪下她的衣裙,扯开她腰间系带。
粗粝指腹拂过她光滑脊背,带起群玉阵阵颤栗。
“还好酒劲已经下去了,否则怕是今夜不能伺候你了。”
耳畔被他炙热潮湿气息喷过,群玉耳尖瞬间变红,心想竟是这般理由。
到底是改不了嘴硬的毛病,群玉打着磕巴,凶出一句,“谁、谁要你伺候了。”
“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,玉儿还是莫要逞强,浪费时间了。”
春潮在顷刻之间迸发,不轻不重地探索着,几乎要将手指泡起皱褶。
群玉瘪着唇,哼哼唧唧地溢出一两声哭腔,尾音带着勾子,像是专门摄人心魄的精怪。
谢望紧贴着她缓了一会,带着逗弄的语气,笑问:“方才是谁不让我进来?”
他故意不让她好过,前所未有的空虚难耐朝她袭来,群玉杏眼迷离,不满地瞪他一眼。
哪有人这样的,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,他却要鸣金收兵?
群玉脸色潮红,恼羞成怒似地别过头,有意与他对着干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