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冬目光幽深地看着他,深呼吸,好像是下定了决心,又好像是受不了,发疯了,忽地站起身来,直接向他走来。
狄喆还没反应过来呢,沈宴冬已经粗暴地抓住他,重新往卧室去:“是你主动的。”
被按在床上。
风衣从身上滑落。
不过,现在也不需要风衣了。
现在他被沈宴冬的气味拥抱了。
狄喆伸手揪住沈宴冬的衣领,把人往下拉,自己也迎上前去,舔了舔他的脖子,正要咬下去。
却被沈宴冬用力地捏住了下下颌,而无法得逞。
“唔唔……”
再一次的,狄喆发现自己被压住,陷在床上了。
他用双手去扒拉沈宴冬掐在自己的下巴的手,却怎么都掰不下来。他挣了挣,挣不开。又挣了挣,还是,挣不开。
他身上已经什么都不剩,像个动物,一身狼狈,神志凌乱,从内而外,全都崩溃了。
而他仰起头,却能看到沈宴冬依然是如此冷静,身上更是衣襟齐楚,纹丝不乱。
终于,沈宴冬松开了他的下颌,却探进他的口中,把玩似的,指甲轻轻磨刮过他的虎牙尖尖。
狄喆一下子脸涨得更红,舒服地直发抖,涎/液混着牙尖渗出的alpha信息素汹涌溢出,沾了沈宴冬满手。
开始了。
……
这场失控的易感期持续了两天两夜。
直到第三天下午,恢复清醒意志的狄喆才被大太阳晒醒过来。
枕边没人。
他盘腿坐起来,扶着头疼欲裂的额角想了一会儿。
……算了。
还是别想了。
明明他是个alpha,却因为被信息素搞得发/情,失智,跟玩具似的,被沈宴冬翻来覆去玩了两天。
他现在只想逃。
衣服?
他的衣服呢?!
他两天没穿衣服了!
狄喆在屋子里找了一圈,发现衣服被晒在阳台,同时也发现这个房子在高层。
他穿上干净衣服,准备直接开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