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么小的伤也能存留在他身上,会是如何弄出来的?
“怎么停了?”玄濯见她不动,发问道。
嫩白小手停在那蓄势待发的某处上方,玄濯瞧着这一幕,压根无心思索其他,直接拽着她的手摁在裤带上,喘息微重:“接着脱。”
感知到他的急切,弦汐压下疑问,解开裤带。
衣衫扑簌掉落,她分开双腿,熟稔地盘上那紧实劲瘦的腰,主动纳入。
……
主导权被强悍地转移。
笔山摇震,紫毫滚落,粗长笔锋坠入砚台墨池中,泛起阵阵涟漪。
三两墨汁被勾扯着溅到桌面,绵绵扩散,点染出缱绻旖旎的没骨画。
摆在桌面的书本如厦倾覆,散乱一桌。
摊开的纯白纸页上满是懵懂青涩的字迹。
良久。
笔杆下压,吸饱墨汁的笔锋上翘着,在砚池中分出一道深重水痕。
“……”
混沌缓缓散去,弦汐再睁眼,对面隐在昏暗中的榉木书架已停止了晃动。
视野空茫,体内充实而温热。
玄濯阖眸伏在她肩头,呼吸灼烫,嗓间微微发出野兽吃饱喝足后慵懒的沉声。
“玄濯……”
他还没有退出去,在他开始下一次之前,弦汐拥着他,弱弱地道,“去床上好不好?我想盖被子。”
玄濯轻笑了声,抱起她,走向床。
动作间,弦汐禁不住溢出猫崽一样轻软的呜咽。
细眉堆蹙,足尖微蜷,纤弱四肢挂在男人身上,无力地耷拉着,仿佛提线木偶般随着走动荡悠。
终于回到温暖的床。
玄濯在她的唇和脸颊流连地吻着,低哑道:“你今天又分神了,心里有事?”
弦汐摇头:“没有,我在想,你的伤。”
“伤?”
弦汐一只手在他上身摸了摸,寻到记忆中那个位置,“就这……唔!”
本就满胀的地方,忽地又被撑开了些。
弦汐不适应地扭了扭腰。
“别动。”
玄濯还准备好生跟她说两句话呢,她这么一动,就有点忍不住,便伸手摁住她。
弦汐没敢再动,声音艰难地道:“你这里,伤,是如何弄的?”
这一处伤口给玄濯留下的记忆颇为深刻,他几乎没怎么停顿,就道:“我弟拿刀捅的。”
“?”
弦汐震惊地看他:“你弟弟,拿刀捅你?”
玄濯笑了声,与她对视:“很意外吗?天族跟凡间也没什么不同的,皇室手足照样会相残。”
弦汐默了片刻,心里不太好受:“可你上回还帮你弟弟处理事情。”
“不是那个弟弟。”玄濯抚着她光滑的背,和缓道:“苍璃是我三弟,关系还行,捅刀子的是我二弟,白龙白奕。”
“你和他有过节吗?”
“嗯……血缘上的过节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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