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总是在哭。
弦汐揉了揉干涩的眼,把木盒收起来,余光又瞥见摆在桌面的锦盒。
那里还有她没来得及送给玄濯的玉佩和生辰礼。
之后大抵也送不出去了。
有点可惜,那份生辰礼怎么说也是她费了许多心血做的,也是因为做这个礼物,昨天才会迟到,今天也才会因虚弱而晕倒。
想到这,弦汐愈发地疲惫,于是回到了床上躺着。
……这张床上,还残留着龙涎香气。
丝丝缕缕,钻入肺腑。
她这间小小的屋子怎么到处都是玄濯的痕迹。
以后估计就会慢慢消了吧。
弦汐鼻尖一酸,疼意先于热泪一步,从眼眶传入大脑。
她抬手捂住眼睛,清凉的镯子极好地舒缓了酸热。
其实,就算她想明白自己哪里错了又如何?玄濯不想见她,她就永远没办法再跟他说上一句话。
她和玄濯之间,就像放风筝,风筝的线握在玄濯手中,他想松便松,想紧便紧,她也被动地离他忽远忽近,漂游不定。
仿佛灵光一闪。
这一刻,弦汐突兀地意识到,她对玄濯的感情真的与对别人不同。
她爱玄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