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哪怕不适应如此激烈的节奏,弦汐也还是缠住他的腰,尽量迎合。
正尽情之时,玄濯耳畔忽然响起一道不悦的传音——
“玄濯,你跑哪儿去了?”
是他爹。
玄濯没停:“有事。”
那边默了一阵,怒然道:“你在上女人?!”
玄濯笑了声:“您老耳力不错。”
“你马上给我回来!这是你的生辰宴,你跑了还怎么办下去?”
“我的生辰宴,我想干嘛还不能自己决定?”
天帝沉声道:“我给你一刻钟,你看着办。”
“……”玄濯凝视着身下将近昏厥的弦汐,还有心情在她微张的小嘴上亲了一口,随后轻嗤:“一刻钟?您未免有点瞧不起我了吧。”
那边直接断了传音。
玄濯本来也没当回事,自顾自继续着,不料一刻钟后,窗外云月竟蓦地黑了一瞬。
他动作一顿,转眸看去。
……他娘的,怎么还有派兵逼人回去过生辰宴的?!
这叫个什么事儿。
他暗自磨了磨牙。
外面那帮玩意没进来,怕是在等他这次结束呢。
真操了。
玄濯美妙的心情霎时滑落谷底,变化之大以至于连意识不清的弦汐都有所发觉。弦汐掀开湿重的眼帘,嗓音又哑又软:“怎么了?”
听到她的声音,玄濯的脸色又明媚些许:“没怎么,想到了些无关紧要的事。”
“哦……”
玄濯抱着她,从亢奋中挤出点理智,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——眼下,显然不走是不行了。
他也确实不能缺席自个儿生辰宴太久。
可他现在埋在弦汐身体里,一时半刻都不想跟她分开,别说一次还没结束,就是再来十次也不够。
把弦汐带回去?不是不行,反正也没人拦着他。但是他又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弦汐,他想把弦汐藏起来,只给他一个人看。
可是跟弦汐分开,自己回去的话,他又觉得孤独。
孤独。
玄濯过往六百多年都没有过这种感受,但现在他切切实实是这么觉得。
玄濯思忖片刻,心里有了计较。
……
一次结束,弦汐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,虚脱地躺在床上,双腿屈在玄濯身体两侧,轻轻打着颤。
“玄濯,起来吧。”
她快要被他沉重的身躯压成面饼了。
玄濯撑起身,在她脸上亲了口:“陪我去天宫过生辰。”
“……?”
弦汐面露难色:“可我还得去学堂听学。”
“别去了,就几天而已,告个假。”
“……”弦汐犹豫少顷,勉强同意:“那,等我明天跟长老告了假,再跟你走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