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作势收紧手,逼迫乌麻发出尖叫。
弦汐吓得脸色惨白,双手颤抖着举在身前:“不……不要,我会跟你走,你别……别伤害它。”
玄濯满意了,但仍没放下乌麻,拎着它大摇大摆地出了木屋。
弦汐目光紧紧关注着乌麻,不得不跟在他身后,一同离开这仅居住了小半个月的屋子。
踏出房门的那一刻,骄阳正足,弦汐心底却是一片苍凉悲伤。
玄濯总是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糟。
本来,她刚刚摆脱情人的身份,重获自由。
本来,她才得到自己第一份俸禄。
本来,她和乌麻的家初具雏形。
而现在这一切都将化为乌有,像是做了一场短暂的美梦。
她甚至没能来得及喝上老板娘做的那一碗骨头汤。
离木屋越远,弦汐越伤心,最后禁不住擦着眼泪低低啜泣出声。
玄濯顿足,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……和他回去一起生活,就让她难过成这样?
拳头握得咯咯作响,不知是羞恼还是痛心带来的火气,玄濯猛一挥袖,将弦汐费劲许多天建成的木屋轰了个粉碎。
眼睁睁看着自己多日的努力一瞬间灰飞烟灭,弦汐呆了一秒,随即气得浑身发抖,连话都说不太利索:“你……你怎么能……”
玄濯冷眼瞧她:“我就是能。敢反抗我,就是这个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