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既衍死猪不怕开水烫,一把搂住骆栖的细腰,往她耳边吹气,“乖,晚上再叫。”
方妍很会找话题,再加上个周既衍,一个晚上都没有冷场过。
季淮凛上二楼抽了几次烟,最后一次干脆不下去了,躺在露台的沙发上,盯着漫天星空,眼渐渐酸涩。
“想回国吗?”
方妍悄无声息地走了上来,站在花圃旁,弯腰择了片向日葵的叶子。
季淮凛的脸色霎时难看,手指握拳,盖住眼睛。
“和我结婚,你就可以回去。”方妍靠过来,垂眸盯着那张吸睛的脸看,嗓音柔了些,“阿凛哥,现在想回国就只有这个方法,你不考虑一下吗?”
季淮凛嗤笑:“不考虑。”
方妍睫毛颤了下,眼里水雾漫漶,哑着声说:“可你,不是想见她吗?”
“想见她。”说这三个字时,季淮凛的声音倏然变得温柔不少。
太想了。
他太想她了。
思念无处发泄,只能寄托在那一千多张明信片上。
去年寄回国的前一晚,他写了一张,短短两行字。
-来见我好不好?
-我们和好。
落款照旧:依然爱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