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裳当即把他给骂出去了。
胡太医临走前的眼神还很委屈。
如今旧事重提,她的手也被攥住。攥着她的手掌汗津津的,掌心滚热。
谢明裳仰起头,不服气:“今天也不是我先主动的。晚上要喝苦瓜汤降火气,怪不得我身上。”
萧挽风的身躯火热发烫,视线灼灼地落在她身上,让她有烫伤的错觉。说起话倒还理智。
他承认,“是我主动。”
“就是。”谢明裳满意了。
“顿顿喝苦瓜汤也无用。抱着你便心浮气躁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进屋?”
“……”
抱拢后腰的手忽地发力,就要把她抱起往屋里去。
谢明裳心里突地一个激灵,抬手扯住他衣襟。“别去屋里!”
抱她的动作停下了。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深深地吸气,又长长吐出。
从她的角度看不清面孔神色,只看得到线条清晰的下颌,喉结隐忍地滚动。
两人重新坐回雨帘后的木椅。
“别怕,”萧挽风的嗓音不知何时哑了,忍耐着安抚她:“不会做什么。”
雨势不小,雨帘落在台阶上,四下里飞溅。檐下的木椅扶手也时不时地溅上雨丝,雨丝落在衣摆上。
无人说话,也无人计较飞溅过来的雨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