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又是一叹:“师兄,[***]明天后,准提便总觉是心惊肉跳。也不知是因何缘故,总觉得,自己仿佛是遗漏了什么。每当想及那位玄圣大帝,便感觉阵阵不安——”
“吾知师弟心忧,师兄我又何尝不是如此?每观那位陛下的行事手段,便总觉心悸。”
接引的神情,也是转为沉凝:“只是我等那位师尊,与天道脱离之后,乃是吾二人,唯一机会。洪荒之内,诸多大能,谁能先证三尸,便可掌控洪荒。太上师兄,早已蓄势多时。其余几位,亦是准备就绪。而那镇元赤松,甚至伏羲等辈,亦是翘首以待。这功德之力,是愈发重要。谁肯为那位玄圣大帝多做消耗?”
准提神情木然,依旧是手结智慧宝印,默默演算。
虽明知最佳时机,乃是鸿钧与天道脱离之后的下一量劫,却仍觉是不妥之至。
那无尽焰海之内,必定是有些玄虚,只可惜那时,即便是强如圣人,魂念也难深入那光明焰中。
“那位大帝,虽证无上真命,到底根基浅薄。焚明天内,虽以取巧之法胜之,却也绝了参悟完整造化玉牒之望。要以力证道,十万载内,绝无希望。此子之事,可待曰后再说!”
见那准提道人,仍旧在深思。接引蓦地是一拂袖,无比果决的,看向那南方之地。
“眼下我等最紧要之事,还是这罗睺!即便不能除之,也需令其无法为患——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