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扒皮抽骨。
但凡生前冤仇少点,都干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,也不知卢少奶奶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寡妇,能和这些丫鬟伙计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“……为了平息卢少奶奶的怨气,卢家捏鼻子跺跺脚为她办了一场盛大法事,结果屁用没有!”
“昨个,又有一个小丫头遇害了。”
“据说卢家特意请了大师来降她,这都过去好几日,连大师的影子都没瞧见。”
“这卢少奶奶可真是丧天良,生前不安于室偷汉子,死后还在到处害人,作孽哦——”
客栈伙计摇头感慨。
玩家们目的达成,订了几间房间,便举着油灯照明,一同踩着楼梯朝向二楼走去。
客栈的楼梯通道狭窄低矮。
直播间摄像头缓缓降低飞行高度,它们“嗡嗡”甩动着头上的小螺旋桨,乖巧排成一串,跟在玩家们身后。
脏辫玩家扭头瞅了一眼。
片刻。
他又扭头瞅了一眼。
飞在最前端的直播间摄像头,调转镜头的方向,直勾勾“看”向脏辫玩家,好似在说——
瞅我干啥?
脏辫玩家缩缩脖子,收回目光。
踩着斑驳腐朽的楼梯,抵达二楼。
见半夏他们依旧没有表明身份的意思,脏辫玩家只好捧着照明用的油灯,主动询问起。
“前辈们是直播小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