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证明,他当时距离他们并不远。
能够掺和进她父母与诡帝的争斗中,还能平安无事,没有受到波及,又怎可能是一位简单平凡的老人家。
鹤发老叟举头。
瞧见上方树杈上坐着的半夏。
他加快速度,灵巧如猿爬到她身侧,笑道:“丫头。”
“昂?”
“你是唯一一个,想起我老人家的。”
“举手之劳罢了,你也没必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仇可以不记,这恩情可不能不记,——对了,还不知道姑娘你姓甚名谁?”
“半夏。”
“半夏?”听到这个姓与名,鹤发老叟脸色微变,追问道,“可是夏过一半的半夏?!”
“是,怎么了?”
察觉他面色不太对,半夏疑惑。
鹤发老叟脱口而出,“我知道你。”
半夏:“你知道我?”
鹤发老叟感慨道:“没想到这么巧,竟然真的遇到了,缘妙不可言,有人托我向你带句话。”
半夏:“什么话?”
鹤发老叟:“错了。”
半夏疑惑,“什么错了?”
鹤发老叟摇头,“我不知什么错了,那人的原话就是错了,真相不是书,亦或者说不仅仅是书,是梦境才对。”
他的这段话,明显缺少了关键内容。
半夏却听懂了。
真相……书……梦境……
这很难不让她联想到,红衣师兄曾说过的话:
“贫僧问,真相是什么。”
“她说——”
“我们的世界只是一本书。”
“她还说这是本即将走到尽头,结局已经注定的书。”
曾与红衣师兄的交谈在脑海中回闪,半夏心弦微颤,语调极快地问道:“是谁让你带的话?”
鹤发老叟答:“一个男人。”
半夏追问:“什么男人?”
“百年前的一个男人。”鹤发老叟解释,“他说,他有一个女儿叫半夏,生于夏过一半。”
“如果日后遇到,请我给你带句话。”
半夏双手紧握,“还有没有别的话?”
鹤发老叟:“他还说,要你去昆仑虚的最高处。”
半夏:“还有呢?”
鹤发老叟:“没了,只有这两句。”
半夏眉头紧锁啃咬着指节,如果这人所言非虚,这就代表着爸妈他们已经猜到自己会来。
甚至就连她会遇到红衣僧一事,也已提前预料到。
父亲想说的全句应该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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