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好装修的事,徐秀竹就回家等陈远洲。不到十二点,陈远洲回来了。
二人简单吃了点饭就出发。到小区外面徐秀竹才知道,陈远洲竟然找了辆双排座的卡车。
徐秀竹还是第一次坐陈远洲开的车。路上的时候她问陈远洲在哪里找的车,陈远洲说他有个朋友是开运输公司的,找他借的。
徐秀竹有点佩服陈远洲的交际能力。明明是跟她一起到的滨城,但感觉陈远洲已经认识了很多人。
快到张淑华家的时候,车子就开不进去了,只能停在道边。张淑华早早就收拾完,就怕等徐秀竹来的时候还要帮她忙活。
徐秀竹给张淑华和李胜介绍了一下陈远洲,张淑华知道了陈远洲在公安局上班,那肯定很忙,还要抽时间过来帮忙,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。
搬东西的时候有陈远洲帮忙,张淑华和徐秀竹就可以挑些轻松的拿。东西都搬上了车,张淑华感激道:“真是多亏你们两口子帮忙,不然我和胜子就得抓瞎。”
“姐,以后客气的话咱不说了,咱可是要一起合作干事业的。”徐秀竹用袖子擦着脑门上的汗,陈远洲注意到后从兜里掏出纸递给她。
张淑华和李胜到了饭馆后,都觉得饭馆的位置和环境很不错。他们搬了几张桌子到厨房,拼到一起先当床用。
张淑华惦记着租房子的事,徐秀竹让她先收拾着,“我去趟街道办,我有个嫂子在那工作,消息应该更灵通一些。”说完她就出了门。
街道办的办公室里,薛艳正在调节邻里纠纷。她注意到徐秀竹过来后,眼神示意她先等会,徐秀竹点点头,就在外面听着薛艳苦口婆心的劝两个人。
半个小时后,两位大姐总算握手言和,薛艳送走二人后就招呼徐秀竹进来,她说了太多话,灌了一缸子水嗓子才好受些。
“嫂子,你这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,我听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迷糊了,你还能让那两位大姐笑着出门。”徐秀竹竖了个大拇指夸赞道。
她刚才在外面听了半天,还真是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稍不留神就会被带进沟里,也多亏薛艳一直条理清晰的规劝二人。
这种事薛艳常见,已经很习惯了,“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。你说重要吧,又都要不了命。你说不重要吧,可这老百姓过日子,哪有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?还不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儿。”
她这么多年的街道工作也总结出了经验,简单来说就是十六个字,“将心比心、设身处地、推己及人、换位思考”。
永远别觉得高人一等,都是平头老百姓,都想把日子过好罢了。
薛艳听徐秀竹说明来意后,立马在桌子上那一堆材料里翻了起来。她说这附近还真有几户人家去了南方,临走之前把钥匙放在了街道办,托她们把房子租出去,还说要是实在租不出去,街道办也能帮忙勤去看看房子。
“这两家不行,都是顶楼,容易漏。”薛艳先帮着筛选了一下,“这家面积大,里面装修好,家具齐全,房租也贵一些,你朋友要是就两口人的话,没必要租这么大的房子。”
最后还剩三家,薛艳觉得还不错。徐秀竹问她什么时候能看房子,薛艳从抽屉里掏出一串钥匙,笑着道:“随时啊!”
徐秀竹带着薛艳去找张淑华。三个人去看房子的路上,薛艳总算想起来在哪见过张淑华,她说她买过好几次张淑华家的油炸糕。
徐秀竹笑道:“我跟张姐商量过了,她可以在饭馆里继续卖油炸糕,以后想吃咱们就不用跑那么远了。”
薛艳一听乐了,“那我指定第一个买!”
三家房子张淑华都看了,最后定了那个小两室的二楼,虽然房子旧了点,但是离饭馆很近,走路也就几分钟。
薛艳说道:“这家人我知道,两口子原来都是木材厂的,后来办了停薪留职,去南方做生意了。我办公室有他们之前留的电话,一会回去我就打给他们,跟他们定一下。”
三个女人都是说干就干的性格,一下午就把房子的事敲定了。等明天汇了款,拿了钥匙,就能搬进去了。
张淑华回来跟李胜一说,李胜都惊了,他知道自己媳妇一向是雷厉风行的性格,但也没想到这么快,这么顺利。
“咱们这回是遇上好人了。”张淑华还说等搬进去之后,她要请徐秀竹两口子和薛艳吃顿饭,表达感谢。
晚上徐秀竹本来打算让张淑华和李胜到家里吃饭,可这二人说什么也不干。张淑华说李胜的腿脚也不方便,他们二人随便吃点就行,可饭点时候徐秀竹还是把饭做好送了过去。
谭立新和陈远洲晚上都没回来,徐秀竹就和薛艳还有谭松一起吃的。
晚上十点,徐秀竹见陈远洲还没回来,就先睡了。此时刑侦队里,陈远洲正在给赵无双“化妆”。
赵无双顶着一张吓死人的大白脸,甩了甩宽大的袖子,十分委屈道:“哥,一定要这样吗......”
陈远洲清了清嗓子,忍住想笑的冲动:“这招叫引蛇出洞。”
赵无双指着一旁抱着膀看热闹的林寻一,抗议道:“那为啥不让他扮鬼?”
林寻一听后指了指自己的脸:“我这一脸正气的哪里像鬼?”
赵无双一听直接急了,“你啥意思啊!”
“你先坐下。”陈远洲把濒临炸庙的赵无双按到凳子上。
“来来来,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!”谭立新举着一管口红兴冲冲的回来,“王强是不是说过,那个怨鬼还喜欢抹红嘴唇儿?”
赵无双彻底无语,没好气道:“谭队!我真是谢谢你了!”
“不谢不谢,都是为了工作嘛。”谭立新把口红交给林寻一,“你帮小赵涂上,我和远洲再去对一下行动方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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