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秀竹被他这么一提醒也反应过来,于是问道:“烟酒价格波动大吗?”
“很大,名烟名酒的涨幅都在五倍到十倍以上。”
“楚江兄弟,你还啥时候出门?”徐秀竹笑眯眯的问道。
楚江也是个聪敏人,一听她这话就明白什么意思。
“明早就走,你要是有啥东西需要我帮忙出手的,今晚八点之前都可以送来。”楚江也表达的很清楚,他要抽两成利润。
徐秀竹觉得这也合理,就回去把家里和店里存的好烟好酒都给楚江拿了过来。
陈远洲回家的时候,发现酒柜里的酒和柜子里的烟都没了,要不是徐秀竹告诉他实情,他还以为家里遭贼了。
“楚江一来一回,这些东西就净赚了一千五。”徐秀竹觉得这钱来得也太快了,比她在后厨叮叮咣咣炒菜要来得容易。
陈远洲知道八十年代末期有过一次物价上涨,百姓哄抢囤货,导致政府不得不采取紧急措施,火柴和食盐这些生活必需品必须凭票购买,像铝锅这种只能以旧换新,或者凭借结婚证和户口本申请购买,这种现象大概持续了半年之久才缓解。
怕徐秀竹知道之后上火,陈远洲并没有说,他存的那些酒里有几瓶是特定年份的,未来的价格可远远要高于一千五百块钱。
“薛艳嫂子和冬玲姐都囤了好多手纸和肥皂洗衣粉,咱们要不要也囤点东西?”徐秀竹征求陈远洲的意见。
“够用就行。”陈远洲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项链递给徐秀竹。
徐秀竹打量着金项链。链子是非常重工的年年有鱼,吊坠是精致的心形,是现在很流行的款式。
“怎么又给我买首饰?”徐秀竹掂了掂沉甸甸的项链,很有分量。
“你要是想囤点东西,不如买黄金。”陈远洲说道。
徐秀竹对黄金没有研究,本能地问道:“黄金保值吗?”
“不止,还会增值。”
现在钱存在银行里的利息都赶不上物价上涨的幅度,徐秀竹觉得既然黄金还会增值,那不如买点黄金囤着。
“可你哪来的钱买金项链?”徐秀竹后知后觉道。
“你还记得马建国吗?”
徐秀竹点点头,“开运输公司那个,张姐搬家的时候你跟他借的车。”
“对,我跟他合伙,开了个驾校。”
“驾校?”徐秀竹觉得新奇,“驾校是干啥的?”
陈远洲解释道,现在很多人都想学开车,但是学车需要挂靠单位,没有单位证明就不能参加驾校考试。但是学车的人太多了,车管所就有了限制,各单位学车人数要以单位实际拥有的车辆数为准,一个车最多只能配备两名司机。
趁着当前的学车热潮,陈远洲就找到马建国,想利用他运输公司的场地和现成的车,开一个收费的专业驾校。
马建国也是个头脑活络的,陈远洲跟他一提,他就知道这事能成。
两个人办事也麻利,半个月的时间就跑好了所有手续,现在驾校已经开了起来,报名情况远比他们想象的要火爆。
陈远洲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现金交给徐秀竹,面值全是一百元的,足足有五千。
结婚这段时间,徐秀竹从来没听陈远洲提过赚钱的事。徐秀竹也觉得陈远洲工作很辛苦,那赚钱的事交给她就好了。
可眼下陈远洲不声不响的就拿回这么多钱,虽然赚钱是件好事,可徐秀竹忽然觉得有点看不透眼前的男人了。
徐秀竹以为陈远洲还要教人开车,于是问道:“你哪有时间去教人开车呢?这忙起来都好几天没回家了。”
“我就是提供个思路,其他的都是马建国张罗的。”
不过说到好几天没回家的事,陈远洲知道那天在商场的时候,徐秀竹看到他了。于是他等啊等,就等着徐秀竹质问他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可徐秀竹从他回来的那一刻起,就好像没事人一样,压根提都没提。
大半夜的陈远洲实在睡不着。他从床上坐了起来,一脸哀怨的盯着身边呼呼大睡的徐秀竹,心里翻来覆去地念叨。
她为什么不问我啊?
我都和别的女人那样了她不生气吗?
她怎么这样啊?
她是不是不爱我啊?
徐秀竹不闻不问的态度让陈远洲很是苦恼,白天上班的时候都在琢磨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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