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来的?”那人问道,在得到白泽肯定的答复之后,立刻打开了话匣子!
“人要是倒霉,喝凉水都塞牙!”那人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:“说起来也邪了,刚才赌骰子,一连四十七把,把把都是大,把这老道坑惨了!”
“一连四十七把,把把都输?”
“可不是?他把把都压小,连输四十七把,没钱了便借,这么一会儿工夫,连本带利少说也欠下了上千两银子,真是背到家了!”
连续四十七把,把把都是大,白泽心里咯噔了一下,这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,莫非有人在骰子上动了手脚?
那人看白泽的脸色,知道他心中所想,连忙解释道:“你可别乱想,咱们当时都在旁边看得真真切切,骰子换了好几个,绝没有问题的,而且每次都是那老道士自己掷骰子,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手太背!”
眼看一旁几个人都附和点头,白泽也不得不信了那人的话,却见那老道士此时已恢复了神态自若的表情,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,时不时端起手边那个脏不溜秋的酒葫芦,放到嘴边灌上一口。
“今天多谢大家捧场,待会儿都别走,我做东,大伙一起乐一乐!”刘三得意洋洋的起身,先冲周围一帮泼皮抱了抱拳,打了个招呼,这才对那老道说道“道长,算上这把,你一共输我一千八百两银子,眼看天色也不早了,这账便请结了吧!”
“我没钱!”老头儿怪眼一翻,突然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。
刘三愣住了,接着勃然大怒,指着老道士骂道:“老杂毛!没钱还敢来赌?”
这也怪他自己,当时利欲熏心,手风又太顺,一心只想能多捞一点,看这老道士一副道骨仙风的样子,下注既狠人又爽快,便以为是只待宰的肥羊,谁料到却是个没钱的主儿。
“这不是手痒了嘛!”那老道士笑得很坦然。
“手痒?”刘三心中犹如一盆凉水泼下,犹自不甘心,狞笑着把指节捏的咔咔响,骂道:“欠债还钱,杀人偿命,这是天公地道的事情,老头儿,再不拿钱来,别怪你家三爷不客气!”
“没钱,用别的东西抵账,行不?”老道士也不生气,又仰头灌了一口酒。
“什么东西?拿来看看!”一听说有别的东西可以抵账,刘三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。
老道士伸手入怀,摸了半响,掏出了两本皱巴巴的簿册,一本正经的对着刘三晃了晃。
“我看你骨骼不凡,原本该是习武修仙的胚子,怎奈年龄大了,仙缘已失,加之平曰里酒色伤人,这身子骨早已淘空了,我这两本练气口诀虽算不得什么仙家妙法,但只要用心练习,也有清心益气,固本补元之功效,今曰和你有缘,每本便算一千两银子,便宜一点卖给你了!”
当即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,但刘三四下里扫视了一圈,那几人纷纷以手掩口,不敢再出声,刘三面沉如水,盯着那老道说道:“这么说,我还得倒贴你二百两银子?”
“正是如此!”老道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“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消遣起你三爷来了!”刘三猛地一摞袖子,朝身后众跟班使了个眼色,就要动手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杂毛一点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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