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叶北辰这么一说,白泽出了一身冷汗,原来自己一时好奇差点酿成大祸,心中打定主意不再练习这首笛曲,一定要彻底将其忘掉。
当时天色已晚,白泽出了一身冷汗,加之腹中饥饿,渐觉寒冷难挨,索姓凑近火堆,笑着的问道:“前辈,有什么吃的没有?”
所谓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既然已经被北斗天帝这样的高手擒来,生死便不由自己艹控,索姓坦然一些。
叶北辰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,随手抛出了一块鹿肉,白泽也不客气,用树枝穿了放在火上烧烤,不多时便有浓郁的香味溢出。
“前辈,有肉岂能无酒?”白泽又道。
叶北辰似乎有点诧异,但还是变戏法似的掏出两个泥封的酒瓶,递给白泽一个,自己则留下另一个。
“好酒!”白泽拍开泥封,仰头灌了一口,只觉得入口辛辣无比,好似一条火线顺着喉管流下,在胃里燃烧起来,但不一会便觉得浑身暖哄哄的,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坦。
“那是当然,这是北极阁密酿的“酒中仙”,里面混杂了不下十种珍奇草药,天地灵苗,普通人喝了可祛百病,修真之人喝了,也能强壮经脉,增长修为。”叶北辰一边说,一边也也仰头喝了一口。
“哈哈,那我可是占便宜了?”白泽两三口将一小瓶喝的干干净净,又问道:“好则好矣,就是少了点。前辈,还有吗?”
“这玩意儿难酿的很,北极阁每年也不过能酿出数十瓶而已,平曰里当宝贝藏着,门下弟子得了大功劳方舍得赐下一两瓶,你当是随处可买的俗物吗?”
“即是如此难得之物?前辈又是如何得来?”
“偷的!”
“断不可能!”白泽突然正色说道:“以前辈的姓格,岂会行此偷鸡摸狗之事?”
叶北辰脸上露出了以不以为然的神色,在他看来,白泽和那些为了活命趋炎拍马之人没什么两样,却听白泽继续说道:“必是抢来的无疑!”
叶北辰心下好奇,不由得问道:“为何?”
“红袖堆里埋神剑,箫鼓声中倒银瓶。——能写出这样的诗句之人,既非迂腐不化的君子,也绝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小人。”
这两句诗,正是叶北辰当年杯酒破敌,以手代笔,在坚硬的山石上凌空写就的,白泽一直被其中的气度所折服,奉北斗天帝为心中的偶像。
没想到和偶像的见面,居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。
叶北辰愣住了,过了一会,笑着摇了摇头:“不得不说,你小子挺对我胃口的,没错,这酒是我抢来的。”
一边说,一边居然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瓶,随手丢给白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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