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观鹤这才往前走。
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,一个身体本来就糟,一个刚低血糖过,两人都有些步履蹒跚,身后的守卫看着都在忍笑。
等他们上了电梯时,温之皎才道:“他们都在笑你。”
谢观鹤不说话,垂着眼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温之皎又道:“你走得这么慢,怎么不拄着拐杖?”
谢观鹤转头,瞥了她一眼,“怕拿起来打你。”
温之皎:“……你怎么这么讨厌?!”
谢观鹤又不说话了,电梯的传送履带咔啦作响,发出难听沉闷的噪音。他的脸在光线下晦暗不清,喉结上下滑动,徒劳吞咽太多东西。她偏偏也没有说话,空气之中,尽是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。
电梯停在二楼,是个狭长冷清的走廊。
谢观鹤一路将她带到这栋楼的餐厅后厨,这会儿,后厨一片冷清,铁制的台面都透着寒冷的光线。
温之皎皱着脸,“这也没人做饭啊?”
谢观鹤“嗯”了声,才道:“我现在打电话叫他们过来。”
温之皎:“……也不必如此吧!”
“知道就行。”
谢观鹤道。
他说完,挽起袖子,走到了一个较小的灶台开了火。
温之皎:“……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