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之皎用力拍着车窗,大喊:“谢观鹤,你个坏种,你王八——”
车窗缓缓降落,谢观鹤站在车外,俯身望着她。
温之皎话音顿住,感觉有点尴尬了,只是流着泪,狠狠用眼睛瞪他。
“骂完了吗?”
谢观鹤问。
“没有!没有!你混蛋,你去死!我一定,一定会报复回来的!”
温之皎骤然尖叫,车内外的人齐齐下意识耸起了肩膀,被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谢观鹤将一只黑色的书包从车窗塞进去,笑眯眯地道:“保重。”
温之皎下意识接过,却发现那书包满满当当的,重得直接摔在车上。她愣了几秒,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骂完,又抬着眼喊:“谢观鹤!你!”
但车窗已经缓缓合上,车也启动了。
隔着车窗,她望见谢观鹤站在原地目送车子离去,唇动了动,似乎说了什么。可她显然不会读唇语,她只能无能狂怒,尖叫挣扎,扯着车把手撒泼。
不是说好了,最多一周就能开新主线了吗?
可昨天去江远丞病房,系统还说要等的,她就以为还没到一周!
好崩溃,早知道,她就该定闹钟!
温之皎哭了起来,情绪异常崩溃,更崩溃的是,她的包也被人挟持了。现在,她除了个破书包什么都没有,除了哭什么也干不了。
早知道就带一把刀,横竖捅谢观鹤俩窟窿了!
温之皎一边哭,一边抹眼泪,一边崩溃。
她不要被关起来,如果被关,还不如被江远丞关。起码,她知道怎么面对江远丞!现在,她连谁要关她,她都不知道!
再也,再也不要相信男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