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,还求的不少呢。
“倒是留下了两句话,小的学给大人听。”
“我家鹤迟如今十一了,去年中了秀才,他岁数尚小,一个人在江南,我不放心,干脆把他喊回来了,听闻三山学堂是附近最好的学堂,便想着把他送来。”
“对了,我家鹤迟最仰慕知县大人,不知,明日可否在学堂见上一面,也算了却我儿子的心愿了,哎,可怜天下父母心啊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不忍见他失望。”
家丁学着沈忠的语气。
把他临走时说的话,一字不差的学了出来。
简直惟妙惟肖。
“哼,这是想攀上我啊,爹,这礼,我是现在还回去,还是......”
孟知理与董玮感情颇好。
按理说,他该称呼一声岳丈的。
偏偏他只喊爹,要不是姓氏不同,只怕外人还以为董玮是孟知理的亲爹。
“不急,你派人送过去,被有心人瞧见,也解释不清,旁人还以为他背靠你这根树了,他既然说了明日会来,那就且等着,你今晚也别回去了,再多住一天吧,我瞧着你嗓子有些不舒服,明天福宝刚好来,让她给你瞧瞧。”
提到干孙女。
董玮紧绷的脸都放松了。
“好,我听爹的,你把这盒子放到桌上吧。”孟知理对着跪在地上的家丁说道。
他的语气平和了许多。
没有方才的凌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