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人聪明又机灵,江福宝根本不会收他当徒弟,这种人才,更适合去当探子。
老十的声音不高也不低,刚坐下来的江福宝,恰好听到。
只见她转过头,看向左边。
邵四游脸色爆红,相反,陈红霞倒是很淡定。
“我有些地方记错了,师兄告诉我一声而已,你个坏小子,胡说什么。”
说完,陈红霞就继续往下写了。
正在给病人诊脉的胡禄寿表情凝重,两耳不闻身旁事。
等江福宝诊完脉,他才缓缓松开手。
把脉用时比江福宝多了一倍都不止。
“胡大夫,我这是怎么了?”
“小神医,我这是怎么了?”
两个妇人年纪相仿不说,说出来的话,也差不多。
一个看着胡禄寿,一个看着江福宝。
都没个笑脸。
“无碍,就是天热,有些脾虚,不需要喝药,给你开个凉茶方子,每日来喝上一壶,保你七天后,睡得好吃得香。”胡禄寿一边说一边唰唰写下几行字。
“喉咙张开我看看。”江福宝则是拿出一块板子,放到妇人的嘴里。
头伸过去看了又看,最后把板子交给身旁的潘二丫。
“这是乳蛾,吃饭疼吗?”江福宝问她。
“疼,当然疼,咽唾沫都疼,嗓子也哑的很,哎哟,难受死了,小神医,你快给我开服药,我觉都睡不好哦,躺下感觉都吸不上气了。”
妇人用手掐着喉咙,仿佛这样才舒服些。
“光吃药无用,想好的快,我给你开个药膳方子,另外再给你开个药粉,要吗?”江福宝提起笔,没急着落笔,而是先询问妇人的意见。
“行,都行,小神医你说什么我都行,快开吧。”妇人连连点头。
每说一个字她都皱一下眉头。
仿佛喉咙有刀片在划。
“好。”江福宝在纸上唰唰写着。
然后把药方拿给妇人,让她去柜台结账。
紧接着第二位病人来了。
正在排队等候的人有些无聊,便瞪着眼睛观察着江福宝的新医馆。
“你们瞧,这墙上的字,怎么跟招牌一模一样,字迹都是相同的,这是谁写的?知县大人还是知府大人?”
“不知道啊,字写的倒是怪好看的,刚劲有力,想必一定是有功名在身的人才能写出来这好看的字。”
“不像是知府大人的,从前他还是举人时,我去拜访过他,他的字不是这样的,至于知县大人,那我就不知道了,没见过他的字。”
“你们都猜错了,这幅字,既不是知府大人写的,更不是知县大人写的,而是......”
得知真相的男人卖着关子。
把一旁竖起耳朵偷听的病患急的抓耳挠腮的。
却又不敢问。
方才说话的几人催促道。
“你倒是说啊,谁写的啊?”
“就是,卖什么关子,想急死我啊,我本来就上火了,瞧瞧,我嘴巴都烂了,疼死我了。”
“快说快说,再不说我等会抢你前头看病。”
男人摇头晃脑好一会,才慢悠悠的开口:“听闻当今圣上还是王爷时,名字中就有景渊二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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