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不咎靠着睡了会。
马车停下来,他就醒了。
“到了?”他薄唇微张,轻声询问。
“是,大人,已经到了。”驾车的官差回道。
孟不咎这才拿着糕点,走下马车。
结果还没走进县衙,就见一个人影朝他冲来。
“干什么!”官差也看到了,他拔出佩刀,直接架在来人的脖子上。
后者吓得瘫软在地,差点尿了裤子。
“民,民妇,民妇恳求知县大人,求知县大人放了我的儿子吧,他才这么点大,受不了罪啊,都是别人诬陷他的,我的儿子不可能偷人东西,大人,你抓错人了啊,我儿子绝不可能是贼,不可能!”
江三荷用着乞求的眼神,眼巴巴看着孟不咎。
昨天她从同村人的口中得知儿子被官差带走,便也连夜追着去了长安镇。
城门刚打开的时候她就来到县衙了。
奈何根本进不去。
孟不咎身穿官服,又被官差簇拥着,他离开时,被江三荷看到,因此,被缠了一次。
脸也被江三荷记住,以至于现在又被缠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