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鸢把目光落回到诀隐身上,他看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卿鸢和诀隐拉开了一点距离,才问:“刚刚我亲你的时候,你想到了什么?”
诀隐看向她,事到如今,也没什么好瞒着她的了:“抱着,用尾巴缠紧,边咬边订。”
他不去花市写文真是屈才了,几个字就有画面了,卿鸢又往后挪了挪,有点不理解:“你和多少人做过多少次,怎么会……”这么能想?
诀隐皱起眉,仿佛被她侮辱了:“没有人,狼族天生就知道很多下三滥的东西,哨兵精神巢上都有守宫砂,外显在身上也能看到,狼族也有,就在小腹上。”他说着掀起作战服给她看。
但就掀起一点,确定她看到后就放下了。
满脑袋黄暴想法,还总做出这种贞烈受德的行为。
而且那算是什么天赋啊?卿鸢耳朵红红的,把脸埋在腿里,努力坚持和异化狼族讨论这些:“那你跟别人说过吗?有跟你的队员这么议论过我吗?”要是有,那他就是真的罪该万死,她会立刻离开,“不许骗我,我可以到你的精神巢确认的。”
“那你现在就来确认,我把精神巢打开给你看,”她讨厌他,他可以认,但他不能接受她以为他会做出那种事情,“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起你,我们是下作,但也没到那个程度,我的队员他们也不会私下里说那些,他们都是……”
当她的面说,卿鸢看向诀隐,诀隐也意识到他的队员都是什么货色,抿唇不说话了。
卿鸢也沉默了一会儿,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问:“你不能不想吗?”做一个表里如一的贞洁烈狼不好吗?
“不能。”诀隐意识到自己回答得有些生硬,不熟练地补充,“我控制不了,如果向导小姐觉得实在恶心,可以给我打上精神锁链,命令我不要想,不过也没必要浪费这个力气。”
因为他很快就嘎了,不能想了吗?卿鸢叹气,太难了。
之前她觉得救完这些黑狼就完了,她也不打算用标记和锁链束缚他们。
但现在她知道,疯狼和他的队员脑袋里都有危险的想法,她就不能救完他们便不管了。
他们以后万一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,真去做坏事了,那她也是有责任的。
卿鸢整理了一下想法,说出她的决定:“我还是想给你们做标记,打上精神锁链,而且我以后也要用标记和锁链监督管理你和你的队员,不会像我之前说的,打完就完了,你能接受吗?”
诀隐把她的话翻译得更直白:“向导小姐的意思是,想让我们做你的狗吗?”
卿鸢停顿了一会儿,点头:“对,我就是要你们做我的狗。”她清楚明白地重复了一遍,看向狼族哨兵,“如果是我自己的小狗,有什么毛病,我可以忍受,也愿意花时间教好他们的。前提是,他们也愿意这样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