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实没指望这么做真的能标记得了哨兵,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,不过,也从来没有向导能把精神力外放出来就是了。做个假的标记,让这个哨兵顶住了她的狗的名头,她的目的就达成了。
卿鸢是这么想的,可哨兵却因为她用“我的零号实验品”称呼她,抬起眼看向她,慢慢地虚起眼,尾巴一起勾卷起来。
卿鸢还用精神力薄膜覆着他,仍然什么也流不出来。
可她从他的眼里,看到了他因为她的话,经历了一次在正常情况下会十分湿淋淋的快乐。
有病吧?卿鸢无语,见过变态,但这种因为一句话,一个词就爽成这样的变态,还是屈指可数的。
等到眼瞳聚焦,他抬起手,有点餍足地用指尖勾出一点口腔里的血液,又伸出舌尖舔掉,好像这点自产自销的水分能缓解他的干涸一样:“开始你的实验吧,卿鸢小姐。”
卿鸢没再废话,为了更好的控制精神力,她把它们凝聚在指尖,指尖划过哨兵的脸颊,留下她的名字。
哨兵气息越来越不稳,后面又开始喘了,卿鸢指尖不稳,皱起眉,很自然地给了他一巴掌。
哨兵不动了,眼睛却紧紧盯着她,无声绽放着烟花。
卿鸢觉得恶心,用精神力把他的眼皮黏住了。
她的名字逐渐成形,她的精神空间里也有异动,卿鸢感受了一下,发现越来越清晰的是哨兵的精神投影,她和他的联系越来越紧密。
不会吧?
她真的可以用这种方法标记哨兵?
卿鸢迟疑了一下,她不太想标记这个黑狐狸。
“怎么了,向导小姐?”哨兵感觉到她停下来,尽可能用礼貌的语气询问,但卿鸢还是清楚听到他声音里压抑不住的焦渴迫切。
他很想被她标记,并不担心思诺亚科技公司会因此处置他。
这个黑狐狸不会只是扮猪吃老虎,明面上是为老板奔波的二把手,实际就是那个幕后的终极boss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