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他又在拈酸吃醋

国师他又在拈酸吃醋 第69节(3 / 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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掺有水分的醉意登时消退不少,宋载刀玩味地说:“我看上了这位小娘子,大当家能否割爱?”
见段筹沉默不语,他作势伸臂去揽阿菊的腰,明目张胆地试探起对方的底线。
“她是个手脚粗笨的,我哪里好意思将这样不成体统的人送给你。”段筹婉言拒绝。
宋载刀更来了兴致,坚持说:“无妨粗笨,我慢慢地调教便是。”
阿菊夹在他们之间,心上拴着的石头一刻也难落下来。
即便段筹替她开了口,难保他就不会向宋载刀做出退让。
“这位姑娘瞧着有些面熟啊,”燕往半眯着一双狐狸眼,心里难得为宋载刀不分场合的鲁莽叫好,“我记得四年前大当家在负伤消失半月后带回了一位小娘子,应当便是她吧。”
“竟有这样一回事,”宋载刀极为上道,将意味深长的目光在阿菊与段筹之间流转,“大当家待女人不是有个规矩嘛,过夜帐中不留人。真想不到还能有女人在您身边安然如故地呆了四年之久。”
他用毫不掩饰的目光将阿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眼神里仿佛在琢磨她到底凭什么本事得了段筹的偏重:“大当家的,你也忒不厚道。亏得我还为你这些年没有体己人照料而担心,你却背着兄弟在府邸里藏娇。”
“既然她能被大当家单独留在身旁多年,想来定是朵解语花。兄弟我极少主动向你讨要好处,今日想求你将这小娘子赏给我,算不上过分吧?”
男人一句一个“兄弟”,咄咄逼迫段筹在他与阿菊之中做出选择。
而阿菊低顺着眉眼,身子抖动恰如蒲柳,看着十分可怜。
段筹眸底的情绪被笼在透着冷峻但平和的皮囊下,片刻后扯起薄唇:“我用惯了她。”
只此一句,便是变相地承认了阿菊是他的例外。
得到如此回复,宋载刀心里颇为满意,面上却做出可惜的神色。
他很是爽快地松开了阿菊的手,趁机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了下:“好吧,就当我从未提过这个要求。”
“过来,”众人无不以为事情到此结束,段筹对暗自如释重负的阿菊说,“适才你惹得二当家不悦,还不快跟二当家赔罪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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