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他又在拈酸吃醋

国师他又在拈酸吃醋 第99节(2 / 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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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一击未中谢呈的要害,林彦不多停顿,立即又猛刺过来。
“来人啊,给朕将三皇子按住!”反应过来的文惠帝厉喝道。
周遭的禁卫得令围了上来,以人墙将林蕴霏二人与林彦隔绝开。
数把大刀指着林彦,而林彦显是疯魔了,眼里漫着红丝。
他紧紧地握着那把匕首,吼道:“来啊,有本事就杀了本宫啊!”
禁卫们忌惮他的身份,同时也被他堪称疯癫的状态唬住,一时皆不敢上前。
贾得全与彭胜祥死死地护住文惠帝,文惠帝沉声吩咐:“禁卫听令,活捉三皇子者,朕重重有赏。此外,朕不会追究你们在打斗间误伤他的责任。”
有了他的承诺,禁卫两两相视,将心一横与林彦交手。
常言道独虎难胜群狼,林彦起初还能藉着无所谓的疯劲占到上风,后来力气耗尽露出破绽,被一位禁卫打落了匕首。
失去武器的他身上很快就挂了彩,一位禁卫从后头用刀柄击中他的右膝。
林彦于是单膝下跪,被禁卫钳住双臂反拗。
见他被顺利制住,文惠帝悬着的心才踏实着地。
挥手让贾得全与彭胜祥散开,文惠帝宣布说:“三皇子意图弑君谋反,就此将他关入诏狱候审。”
“中书舍人陶悭与其同罪,由大理寺收押,年后问斩。念其曾为国立功,饶其家人一死,流放云州。”
陶悭听见自己的结局,两眼一翻昏倒在地。
林彦被禁卫拽起来,他阴恻恻地看了眼并立的林蕴霏与谢呈,转头对文惠帝说:“父皇啊父皇,您不会以为收拾了我,自己就能安坐明堂吧。”
“觊觎大昭江山的人近在眼前,您却视而不见,多么可笑啊。”
语罢,林彦大笑起来,刺耳诡异的笑声响彻殿内,叫人毛骨悚然。
文惠帝被他的话勾起疑心,脸色沉如幽潭地问:“你此言是为何意?”
林彦没回答,仍旧在笑,直至笑累了才停下。
“父皇,儿臣怎么会如此好心让您安宁度日呢?”他弯起眼,依稀能窥见往日的温驯,曼言说,“儿臣在黄泉路上等您。”
被青年的话刺激得心火怒烧,文惠帝气得眼前一黑:“将人拖下去!”
尾音骤破,他歇斯底里地咳起来,地上顿现一滩血迹。
“陛下!”彭胜祥忙扶住文惠帝并为他顺气,喊道,“传太医!快传太医!”
早朝止于混乱。待文惠帝移驾、百官离开后,贾得全走至林蕴霏与谢呈跟前:“奴才这便去为国师请太医过来。”
“他……”林蕴霏滞后地松开了握紧的拳,脑中绷着的弦也得以懈弛。
谢呈总能明白她的疑问:“他曾承庆平大师之恩,这才在此事中配合我的计划行动,柳院使也是我的人,此前他们皆是假意效力林彦。”
原来如此,怪道文惠帝刚刚并未治贾得全的罪,怪道文惠帝能及时醒来。
她深深地看他,迄今为止,谢呈布下的草蛇灰线已渐次显露出来:“所以他没有中毒,对吗?”
“嗯,”谢呈答说,“柳院使给他服用了一种药丸,能造成他脉象虚弱昏迷的假象。”
“此药不会伤及本元,陛下只消静养几日就能完全恢复。”
林蕴霏颔首表示明白,视线下移至谢呈被血浸透的半边白衣:“你今日不该来的。”
谢呈将受伤的手往里缩了缩,面色平静得不像受伤之人:“我知晓殿下能将事情处理好,但我做不到让你孤身置于险境。”
“并非殿下需要我,而是谢某存有私心,想站在殿下一回眸便能看见我的地方。”
或许是听进了那夜她说的话,眼前的人变得分外坦诚。
他在为她改变自己,不管他是否认同她的想法。
灵光一现,林蕴霏隐约猜到了谢呈为何不将他的计划告知自己。
此事事关文惠帝,她的父亲,谢呈欲把她撇得干干净净,让她心中毫无负担。
名为酸涩的情绪像肿块一般堵在心口,林蕴霏默然想:这是谢呈第三次为她受伤,光是看着那可怖的样子,就能知晓这一次也伤得不轻。
她凭什么能够高高在上、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对自己的保护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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