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情不自禁地绷直脚背,迷离眼神中多了几分魅色。
见她安静下来,他终于舍得收回了手。
程方秋羞得想将脸埋进床单里,但是又咽不下这口气,最后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还没完全收回去的虎口上,整整齐齐的牙印码在上面,她的火气才消散了些。
只是他非但没有叫疼,也没有生气,反而轻笑出声,磁性的尾音上扬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男性荷尔蒙,更别提伴随他话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波涛。
程方秋陷入昏睡的时候,迷迷糊糊听到他问:“秋秋,教教我,明天该怎么解释?”
“滚。”
爱怎么解释怎么解释,现在她要睡觉!
第二天一大早程方秋就被喊醒,她不耐烦地踢了身旁人一脚,含糊问道:“几点了?”
“六点。”
“起这么早干什么?”她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。
男人愣了一瞬才道:“不是你说要六点起来的吗?”
程方秋困倦的大脑清醒了几分,随后在一片不堪入目的记忆里翻找出了这段对话。
“一定要六点叫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还不是怪你在外面乱说!当然要早起证明自己!”
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,她一定回去狠狠扇自己……不,扇周应淮两巴掌。
程方秋艰难起身,她刚坐起来,某个干了坏事的人就格外殷勤地帮她拿来了衣物,亲自给她穿上,一边穿,还一边给她按摩腰身。
周应淮已经提前去喊了周应臣,三人在走廊碰面的时候,脸上都有些倦意。
“先去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