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方秋只觉得一股热意从他抚过的地方缓慢地向四周蔓延开来,让人骨头都泛起了酥软,她咬住下唇,娇嗔着让他挪开,谁知道他却愈发变本加厉,指腹撩开衣角,一寸寸往里面钻。
为了图方便和舒服,她睡觉一般都不穿内衣,几乎是他刚摸进来,就有意无意地掠过了绵绵的软肉。
“真的要挪开吗?”周应淮尾音上扬,带着令人招架不住的诱惑力。
里面的玩味之意让程方秋瞬间羞红了脸,贝齿咬住下唇的力道也不受控地加重,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道道痕迹。
“挪,挪开。”
不挪开又能怎么办?最后惹了一身火,两个人都难受。
还不如一开始就结束。
这段时间她都习惯了,未免惹祸上身,便不会再去刻意撩拨他,而周应淮也跟她差不多,默契地保持着适当的距离。
所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亲近过了。
想到这儿,程方秋脑海中灵光一闪,睫毛颤了颤,猛地抬起眼眸看向他所在的方向,“你……”
怎么破天荒的主动招惹她了?
未尽的话没说完,周应淮已经吻了过来,在黑暗中精准无误地擒住她的唇,大舌火热地缠上她的,尽数掠夺她口中的空气。
程方秋一开始还有所顾及,但是大脑却被他的热情主动给扰乱了思绪,情不自禁地去回应,指尖微微颤抖着抓住他的小拇指,跟他一起点燃胸前的引线。
许久没有如此畅快地亲吻,两人都有些激动,呼吸乱了,衣衫也乱了。
直到她察觉到周应淮的指尖已经触碰上她睡裤的边缘,方才堪堪回过神,急忙开口阻止:“不可以。”
她的声音染上了动情的妩媚,勾得让人恨不得把时间最美好的一切都给她。
周应淮喉结滚了又滚,漆黑如曜石的眼睛氤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,忍了忍内心的冲动,凑到她耳边低声解释了两句。
听完,程方秋本就泛着红晕的脸更是红得滴血,她动了动娇艳欲滴的红唇,骂道:“不要脸,你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的?”
“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,没什么不能问的。”周应淮顺势咬住她的耳垂,在上面舔舐吸吮。
脸不脸的,能有老婆的“幸福”和他的“幸福”重要吗?
她都不知道她有多迷人,尝过一次,便知道食髓知味,不知餍足是什么意思了。
再说了,身边有专业人士在,他当然要合理利用。
“发小?”程方秋两眼一黑差点儿晕过去,揪住周应淮的头发,将他往后扯远了些。
周应淮疼得倒抽一口凉气,立马顺从地往后退了半寸,但是大掌还是牢牢禁锢着她的腰身,并借着这股力道,将她的睡裤褪去了些。
像是知道她的顾虑,周应淮快速开口安她的心,“京市军区医院的医生,见多识广,嘴又严,老婆你就放心吧,他不会出去乱说的。”
“而且我手里有他的把柄,他也不敢说。”
这两句话稍稍让程方秋松了手中的力道,这一松,他就凑了上来,推高她的睡衣,薄唇顺着腰线往上。
程方秋被他一连串的动作给弄得没了脾气,桃花眼里漾着散不开的媚,唇边溢出一抹娇哼,嗔怪道:“轻点儿。”
许久不曾如此亲近过,她的身体很是敏感,他只要稍微重一些,就会感受到她的战栗。
“好。”
她的身段窈窕曼妙,每次颤抖都像是阳光照耀下波澜起伏的湖水,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,这是独属于女人的韵味,让人爱不释手。
屋里温暖如春,他却不敢太过火,睡裤褪到腿弯处就不再继续,薄唇覆上去,让洁白如玉的肌肤染上粉红。
程方秋咬紧牙关,不敢发出丝毫声音,生怕打破这寂静的夜,让住在这一栋楼的其他人发觉。
额角渗出汗珠,却不及某处的湿润。
一簇簇绚烂的烟花在某一个节点争先恐后地在脑海中绽放,她彻底没了力气,瘫软在柔软温暖的被套里。
周应淮直起腰身要来吻她,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,耳边传来他的轻笑声,颊边红晕更甚。
“自己的东西都嫌弃?”
她抿了抿唇,没说话,但是实际行动却表明了答案。
男人俯身去拿床头柜上的纸巾和手帕,帮她一点点擦拭干净,才穿上睡裤。
程方秋正准备自己把上衣整理好,就被他抓住了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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