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杨凡和余长老的战斗，已经超越一般合体中期的层次。
天际间，血雾缓缓扩展，明暗不定。
二人战斗几个时辰，余长老欲要停止：“杨宗师当是大秦震古烁今的宗师，余某佩服，能否就此以平局，结束这场切磋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余长老难道忘记了刚才的话，既然是切磋，那么就要打一个痛苦。胜负又有何意义？”
杨凡仰天长笑，不容分说，继续开打。
余长老苦叹一声，只好继续陪杨凡打一个痛苦。
但是，杨凡比他想象中，要难缠得多。
三天三夜过去了。
“杨宗师，可否就此……”余长老苦涩的道。
“还没打痛快，余长老怎么能中途退出？想当年那仙秦始皇与九幽魔帝大战近百年，区区几天何足挂齿？”
杨凡兴致不减，主要是体内法力还有些膨胀感，流转并不完全顺畅。
就这样，二人在这方天地，切磋了一两个月。
终于在这一曰，余长老带着几丝哭相般的道：“杨宗师，你的目的应该达到了，可否放过老夫？”
杨凡吸气凝神，感受体内磅礴如海的法力，运转之间，再没有任何一丝阻塞。
“既然余长老身心疲惫，那么杨某就不勉强了。”
杨凡一脸洒脱豪爽的道，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快感。
这种快感，比灭杀敌人，还要来的强烈。
余长老闻言，不由长舒一口气，心有余悸的样子，仿佛从噩梦中惊醒。
“虽然现在不能继续战斗，不过等回仙道宗之后，有空杨某再找余长老切磋。”
杨凡笑眯眯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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