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下一瞬,薛洺却把她翻身环住,带到了书桌那,后很不尊重地把她翻过身子,抵在了书桌的硬角那。
意玉就类似一只软绵绵的死兔子,趴在桌子上,薛洺侵略性地在她身后,她勉强用手撑着一点空隙,被他的身子死死压制住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。
意玉懵了。
她转头过去探究薛洺,却贴上了薛洺的下腹。
薛洺眼睛有她看不明白的欲望。
他避开意玉的脸,不看意玉那张和明玉八分像模样露出的可怜卑微神色,收起自己的心疼。
神色一冷,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薛洺仿佛把天性泄露了,也没了什么伪装,恶劣地问她:“这个位置,我随时可以像莽兵一般,撕开你的下裙,在你身上若虫子般细腻地啃噬舔腻,若是有特殊癖好,还会让你遍体鳞伤。”
“先进去,再杀掉,怕不怕?”
意玉被吓得一抖一抖得很。
薛洺见效果达到,便放开了她,用手帕擦着手指的每一个关节,似是染上了什么脏东西:
“别把我当成什么光风霁月的救世主,我是个血气方刚、杀伐果决的煞神,如今二十有五,正是有气没处使唤的好年纪。”
意玉眼睛愣愣的,肩膀一颤。
他平静地推拒她:“好在,我对除我的妻子明玉以外的任何女人,都没有兴趣,尤其是你。”
“哪怕我中了药,都对你起不来反应,知道我对你多厌恶了吗?不要再让你父母行这些拙劣的手段,若再有,我不会怜悯你是怀家的一把刀,而是会把你同怀家这主谋一起清算。”
“以后,离我远点。遇到,也要相距最起码一个七尺男儿横尸的长度。”
今后他把话说开了,显露了危险,这闺阁中的小姑娘,就不会抱其他心思。
立了威,她就怕他,就不敢靠近了。
他也就不会把她……错认成明儿,从而糊涂,对她产生些本该属于明儿的怜悯与心疼。
意玉的脑子总算清楚,他不是那个救她的无私小哥哥,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。
如今,她总算怕了,愣愣地站在那,步子往后退。
此时,莫离正巧进屋。
意玉缩在了莫离身后,莫离愣了愣,随后抿唇,把侧身意玉微微护住,像护在了怀里。
意玉抓住她的臂膀。
薛洺看着二人的亲密,只是冷眼旁观。
薛洺被解了药,他只当是意玉受了冷待,所以按耐不住性子所致。
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站在她的身份上能理解,可恨又可怜罢。
在简单吓了一通之后,意玉不知是听他的话,还是被吓到还是幻灭。
只要在府里同薛洺见到,真的就一直都在躲着他了。
这种事传出去也不好听,就且压下了。
薛洺这时,自觉乐得清闲。
*
煌封这几日一直躲着意玉,生怕意玉报复他。
毕竟恶毒继母都是这样。
直至到了去杭州的日子。
不得不碰面了。
然而,这几日一直提心吊胆的他,发现意玉却根本没告状。
反而是塞了个包袱给他,说到了杭州,能用得到。
煌封很鄙夷这包袱,觉着粗笨又重,她懂什么?
但碍于父亲薛洺刀子一般的凌厉眼神,煌封最终抿抿唇,收下了这包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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