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玉露出了很温顺的笑:“意玉从不敢醉,意玉的处境,薛将军是明白的,每个决定,都是清醒的。”
她心里的所有心思一瞬间冷了下去。
不该,不应该。
羞迫笼罩了她,可她偏偏不能夺门而去。
幸好,幸好没把自己的心交出去。
她这种人,不该谈情情爱爱的。
太过奢侈了。
*
意玉感觉有些热,更多的是苦涩。
不过习惯就好了。
这么多年,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?
二人共乘一座马车,意玉靠在车窗,想掀开帘子吹风,也没再看薛洺。
凉意燥意都碰上她的脸颊,脸颊的红热都消了不少,仿佛置身云端,暂且消了酸涩,忘却了尘事。
如今这阴云密布,看不到日头,应该是快要落雨。
落雨了好。
薛洺皱着眉把她掀开的帘子关上,脸色不虞地提醒:“别这样,会生病。”
还是年龄小,不会照顾自己。
意玉点了点头,很恭顺又疏离。
一直到薛府下马车,二人都没说话。
意玉并只搭薛洺的手臂下车,没碰他令人心焦的肉身皮肤。
后,作势又要绕远路回自己的院子。
薛洺很明显地发现了她的不对劲,拉住了她的手臂。
“一块回去。”
路上走着。
薛洺即便刻意放缓步子等意玉,意玉也仍旧拉下他远远一大截。
鞍锁同和桃分别跟在两人身后,鞍锁差点被和桃瞪穿了身子。
鞍锁也觉着自家老大做得不对,他也不理解,人家姑娘都主动了,他还从那扭捏什么?
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老大吗?
意玉拧着帕子,仍旧低着头,瑟缩着走。
她还是默默离开最好。
她不能去奢求那些亲密的关系。
她的步子越来越慢,离面前稳步走着的男人越来越远。
来到薛洺的屋前时,薛洺却突然蹲住步。
薛洺的屋前很宽敞,有好些松树,四季常青,也就不用格外布景。
反正在意玉看来很好看,她并不懂什么美学格局,只懂得这些松树品类各异,都名贵,烧钱。
他转过身,沉深地看着她,良久才移开。
后面色不动地侧眸,静色言:“鞍锁,和桃,你们出去。”
鞍锁把和桃拉出去,和桃气得差点没把他腿踹折了。
只剩两个人在屋前对立。
薛洺看着意玉,目光上下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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