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蝉:“确定了?就选今日?”
“你想好了,若是把心头血给了我,你日后离了玉,便不能活了。”
“身体,也会大不如前。”
“破个口子,你的血便止不住,稍有风吹草动,便会害命。”
“若是离了玉石,三日之内,你便会七窍流血身亡。”
意玉都知道,白玉蝉同他讲过的:“道长,意玉决定好了,劳烦您了。”
白玉蝉嗯了一声,并不在意意玉的恐惧。
他压住了意玉的喉咙,也不在意意玉痛不痛,哄也不哄,安慰也不安慰。
只是认真地用刀划过肌肤。
他是医师,最清楚她的身体构造。
他比她自己都明白她痛不痛。
不需要她张嘴回馈。
半响,在意玉头冒冷汗的闷哼声中,白玉蝉冷静地取了一小瓶心头血。
白玉蝉冷眼看着意玉在麻药过去后,咬着牙不肯叫痛的模样。
不愧是最能忍的姑娘。
生性软弱,没有骨头。
历劫之人,即便再可怜,也不能插手。
白玉蝉神色自若。
和他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