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闻王上有个祖传的香方,闻一下便可神清气爽,为了给公务繁忙的王室治愈头疾所用,可是如此?”
他抬头,眼里全是势在必得。
薛洺说完来意后。
大王气得跳起来:
“你个歹匪贼人,竟然还想要我们的镇国之宝,给你娘子治头疾?”
“寡人凭什么借给你?你不撒泡尿照照镜子!你杀了我多少族人?怎么敢来借的?”
听了这话,薛洺没有一丝不好意思。
他清楚地给这战败之国的王,讲明了利益关系:“镇国之宝,传了多少代了。”
“况且,我并不是以掠夺的名义来要这香方,而是用私人的交情。”
王上眯起眼睛。
薛洺诱惑道:“战败后,王上也定是屈辱,心中气自然鹏盛,那我有个法子。”
“闻南疆明日有壮士大比,我参加,只要你们的将士能打得过,任你们在我身上出气,如何?”
“不仅涨士气,还散火气,何乐而不为?”
王上其实已经心动了。
一个香方而已,私下偷偷塞给薛洺救他夫人,只要不传出去,一点都不丢人。
可以狠狠坑薛洺一把。
王上还想墨迹,薛洺已经不耐烦了:“百利无一害的事,矜持什么?再磨叽我就走人。”
王上答应了薛洺。
演武场上。
几乎有勇的壮士都来了薛洺跟前,磨拳霍霍。
可最初上了场,无一例外都被丢了出去。
王上气得开始无限量上人。
吩咐,留他一条命,防止两国因他死了再度交战便成。
薛洺再厉害,也是肉体凡胎。
陆陆续续好些个人过去,薛洺已经占了下风。
阴损手段再这么一上。
薛洺的腿骨被一个不要命,见了他杀红了眼的敦实男人,给匡匡往死里砸。
薛洺的腿骨半断不断,稍微用一些许力气,便有蚀骨之痛。
他似是天生不痛一般,站了起来,把这个敦实男人给揍到血泪直流,扔下了擂台。
再下一个,直接违背规则,拿了一柄长剑。
直接刺入了薛洺的脸。
长剑穿过了薛洺的左脸,扎入了他的头。
薛洺看着剑,眼里全是嘲弄,但手上反击的动作却是不停。
因为用剑伤到他的这个动作,他只需要动动手指,面前人便会因为惯例被反击捅死。
这个人是抱着必死的心。
薛洺也成全他。
拿剑的人死了。
薛洺把刺入脸上的剑,保留了脸内的剑,前后的两节,他生生用手的劲给掰了下来。
薛洺煞气的眼睛,带着这幅浑身血点般般的恐怖模样,抬眸看向王上:
“开心了吗?烦请继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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