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喜服绣得这样细致,实在是太感谢您了!”
王婆笑得合不上嘴。
呵呵呵地谦虚着:“人老了,手笨针脚也粗,这要早上二十年,缝制一套喜服哪用得上三天啊!”
听她这么说,沈长乐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“您辛苦缝了好几天,不能白白让您劳累。
您稍等一下,我去给您拿些银钱…”
沈长乐刚想回转,就被王婆一把拉住了。
“二夫人,您要是这么说,那可真是打老婆子的脸了!”
她佯嗔着,转而又面露悲戚。
“自我几个儿子陆续战亡,我和老伴的生活过得越来越难。
是二当家看不下去,将我们接到了威虎山,让我帮山寨做饭,赚个糊口。
遇上年节的时候,还会买上些东西,过来陪我们老两口吃饭…
这样的恩情,我和老伴实在无以为报,这两套喜服,也算我们的一点心意…”
沈长乐看着手中的喜服,心中五味杂陈。
既叹息王婆的不易,又感慨江辞安的善良。
除此之外,她还有些惊诧。
王婆的几个儿子都死在了战场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