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湘先看陆之渊一眼，从董大民手里接过档案。
翻开第一页, 标题写着《慈心孤儿院非法实验调查报告》。
陈年往事, 里面很多内容当年已经详细报道。
还有一些照片，从未公开过。
比如白骨累累的尸体坑，骨瘦如柴的小孩子，歪倒的药水瓶。
明湘还在资料里还看到了自己的体检报告, 她看完后抬头看向陆之渊：“你看过我跟死鱼眼聊天记录了？”
“抱歉。”陆之渊说：“当时立法会那边太忙，经你提醒之后看了。”
“我之所以过来，也是想面对面解释清楚，以防我们合作产生嫌隙。”
明湘没说话。
陆之渊从她手里把资料接过来：“对方身份我们已经初步了解，他叫埃里克·皮克林，是生命科技创始人孙子。”
“跟你聊天的意思，应该是指控当年非法实验是龙国蛀虫所为。”
“关于这点，我不能百分百保证是或者不是，但我能保证这件事跟我没关系，跟我的下属没关系，也跟整个陆家没关系。”
董大民这时机灵插嘴：“也跟我没关系，咱不稀罕用那玩意。”
“时间过去太久了。”陆之渊说：“要想调查清楚，第一条线索是戚宴，第二条线索就是弄明白当年的实验究竟在做什么。”
明湘道：“埃里克不是说了？他认为是在仿制长生药剂。”
陆之渊点头：“没错。但从资料上面看，调查组并没有在你们体内发现残留类似痕迹，细胞也没有得到激活。”
“如果是调查组造假，这件事会很棘手。”
“所以，我们下一步需要暗中调查，找到当年一部分人再接受体检。”
明湘这时问：“托盘跟树枝呢，这两样是什么意思？”
陆之渊很快回答：“是一个传说中的组织，托盘代表掌控，树枝代表自然，他们组织的宗旨是重新掌握秩序。”
“不过这只是一个传说，具体有没有这个组织，涉及到哪些人，没人知晓。”
明湘点头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陆之渊眸光看着她。
明湘露出点笑容：“其实我没怀疑你，就是多多少少心里有点不舒服。”
陆之渊说：“我能理解，也相信你能把我跟他们区分开来。”
很快，他继续道：“作为你的合伙人，我也希望我们彼此更信任，合作更愉快。”
说到这里，陆之渊眼睛看向董大民。
土皇帝啧了一声，从口袋里掏出来张卡片：“特殊不记名卡，里面有32亿。”
32亿？
明湘眨眨眼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陆之渊。
陆之渊倒是反应很快，直接回答：“放心，已经扣过税了。”
……
一时间，明湘也不知道是喜是悲。
但是32个亿，已经够她买好多好多大别墅了。
开心。
经历一晚上糟心事，明湘心情彻底飞扬，差点哼起歌。
三个人聊完正事，一起往外边走。
路上，土皇帝一马当先。
明湘跟陆之渊稍微落后，陆之渊压低声音说：“还要谢谢你给我准备的礼物，味道很好。作为回礼，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。”
“已经让人放在你车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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