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寅清:好。
柏寅清似乎就在门口,下一秒,又发来一张门口的照片,像在报备行程。
经理帮忙推开门,虞微年面色不改地自人群簇拥中离开。他目标明确,直直走到柏寅清身前,又在一众惊诧的视线中,伸手拽住柏寅清的领口,把柏寅清往车门上推。
柏寅清全程并不反抗,他背后挨着车身,眼神晦涩又平静地落在虞微年脸上。
他看起来似乎和从前一样,唯有面庞微微泛红,像被冷风吹的。但只要仔细看,明显能够发现,另一边脸似乎更红一些。
还有他的薄唇,似乎比从前要湿,要红。
很符合虞微年记忆中,刚接完吻的样子。
虞微年大致有了答案,却没有马上做出应对措施,而是将手按在柏寅清的肩膀上。力道不大,却让柏寅清不敢起身,只能处在一种弯身低头、与虞微年视线平齐的位置。
“你刚去哪儿了?”虞微年慢条斯理道,“又做了什么?”
柏寅清一脸坦荡:“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“是吗?”
还在这里嘴硬呢?虞微年冷笑一声,那疯狗似的、恨不得把他舌头吞下去的吻法,除了柏寅清还能有谁?
也就是他喝多了、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,才会喊出司知庭的名字。
虞微年还记得他咬了柏寅清一口,只要柏寅清把嘴巴张开,他稍稍检查一下,就能确定真凶。可他忽的,看见柏寅清喉结滚动了一下,明明还是这张冷淡平静的脸,却无端透出几分紧张。
他凝视柏寅清片刻,眼中再度浮现饶有兴致的趣味。他像一只恶劣的猛兽,在狩猎时,热衷于看猎物挣扎的过程。
虞微年打消检查柏寅清舌头的想法,他促狭暧昧地挑了挑唇,在柏寅清放大的瞳孔中,忽然欺身覆来,用身体重量将柏寅清压在车门上。
这一幕极其亮眼,容貌张扬的虞微年,将另一个面容冷淡的男人强制在车上。身后是一辆价值不菲的超跑,可在虞微年那张富有攻击性的面庞前,竟丝毫不显得耀眼。
柏寅清喉结再度滑动,呼吸变得灼热滚烫。
“年年……”柏寅清的声音陡然变得急促,又禁不住发出一道闷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