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秀琴望着周刚,脸不是脸鼻子不鼻子:“你说干嘛?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嘛?我干了一上午的活,这会儿饿的难受,你想吵架,等我吃饱饭的!”
朱秀琴从炕沿边上下来,怒气冲冲来到周刚面前:“我就纳闷了,你为啥一下班就喊饿?你是饿死鬼托生的吗?”
周刚望着无理取闹的朱秀琴,摊开的双手不由攥成拳头,他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,低吼道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上班已经够辛苦的了,回家又遭到自己媳妇各种羞辱与指责,换做是谁都会忍不住发火。
“我想怎么样?我想跟你同归于尽…”
话音未落,朱秀琴猛地伸手朝周刚脸上抓去,他迅速躲闪。
朱秀琴计谋没有得逞,气得她回身抄起鸡毛掸子追着周刚打。
开始周刚都没跟她一般见识,可是朱秀琴却不依不饶。
周刚慌不择路绊了一个跟头,朱秀琴可算逮到了机会,握着鸡毛掸子使劲使劲往自己男人身上抽。
夏天穿得单薄,鸡毛掸子抽在身上,那种火辣辣的痛感简直让人难以忍受。
周刚怒了,夺过鸡毛掸子就抽朱秀琴,两口子从屋里打到院中。
邻居看见急忙过来拉架,分开他们两口子以后,朱秀琴一蹦多高咒骂周刚。
“秀琴,你快别骂了,大家伙都看着呢!”
邻居好言相劝,朱秀琴不但不听,反而越骂越来劲。
周刚愤怒凝视着朱秀琴数秒,他抬脚往大门外走去。
朱秀琴追了上去,两口子再次撕打了起来。
大家再次把他们两口子分开,朱秀琴却打红眼了,几个人拉着她,可她依旧要跟周刚拼命。
直到李洪军闻信赶来,朱秀琴才消停下来。
李洪军望着周刚被挠花的脸,觉得他真不是一般的窝囊。
再看朱秀琴,除了头发乱糟糟一些,脸上居然一点伤都没有。
李洪军心中甚是无语,批评他们两口子一番。
“我看你们两口子就是好日子过多了,闲的没事干打架玩,以后再这样,我一趟都不会来…”
朱秀琴捋顺着头发:“你是治保主任,拿着国家给的工资,凭啥不来?”
李洪军被气笑了:“我是治保主任不假,可谁像你们家似的,动不动两口子就打仗?要是家家都如此,我也不用做其他事情了…”
朱秀琴以阴阳怪气的口吻说道:“哟,既然你如此忙碌,为何不将其中一个职位让出来?何必让自己身兼两职,岂不是自找麻烦?”
李洪军目光不善看向朱秀琴:“我身兼两职碍着你的事儿了?”
朱秀琴却说:“村里没有工作的人一大把,你凭啥身兼两职?
说白了,还不是周勇偏袒你们家吗?
不仅让你身兼两职,又让你妹子成为了面粉厂的厂长,我很想请教请教你,你们家人都是怎么巴结周勇的?
快点教教我们两口子,回头我们也去大队某个一官半职,到时候也把我家亲戚都整大队去当官…”
李洪军脸都黑了:“朱秀琴,你别太过分。”
朱秀琴却不以为意:“咋地,心虚了?槐西村何人不知,大队姓李,是你们李家人的天下。”
李洪军望着朱秀琴:“你个疯婆娘,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他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,周刚微微皱眉,急忙追了上去。
“主任,你别跟她一般见识,她正在气头上,所以说话才会口无遮拦。”
李洪军瞥了一眼周刚,他什么都没说迈着大步离去。
周刚折返回来,望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朱秀琴,上去薅住她衣领,抬起手狠狠给了她几耳光。
朱秀琴被打的眼冒金星跌倒在炕,周刚被的气哆哆嗦嗦指着她:“你说说你,跟我生气冲着人家李洪军使什么劲?他又没得罪你,瞧瞧你说的那都是啥话?是觉得咱家日子过得太舒坦了?”
周刚话音落,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朱秀琴躺在炕上呜呜哭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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